2012年3月2日

中醫復興的“瓶頸”

作者:潘德孚
文章發於:烏有之鄉
更新時間:2012-3-3

談談中醫復興的“瓶頸”

在中華大地,作為主流的中醫學,繁衍了五千年之久後,面臨被消滅的邊緣。如果真的被消滅了,你想復興也興不起來,因為沒種子了。中醫的種子就是老中醫。世紀初衛生部門有個規定,65歲以上的老中醫不能自己開診所,局醫政科的那女副科長告訴我說,因為到65歲就沒資格擔任法人了。個體診所也是個醫療機構,沒法人就不行。儘管我知道這是她在亂扯理由,但關鍵在她手中有權,說不給就不給,根本不需要理由。這個規定在我們浙江,執行特別嚴。我為此事上訴,法院不受理,再訴檢察院,也不受理。我只得跑到北京,找衛生部醫政司,幸好那時候沒“維穩”這個隊伍,沒有把我抓回溫州。那司長說,這是地方上的事,他們不好管。就這樣,我只好“非法行醫”。不過,有件事使我很奇怪。像取締65歲老中醫開個體診所的資格,這樣涉及違憲的大事,衛生部說自己沒權管,而張悟本芝麻綠豆湯的小事,卻為什麼會召開高級專家研討會大舉討伐,管得如此的緊呢?所以,行政上的“管”就是中醫死的原因。那麼“管與不管”之中,就有中醫復興“瓶頸”。

無論那個老中醫,只要堅持辨證論治的,都會認為中醫比西醫好,這是不容置疑的。每個老中醫在這一生,都治了不少的病人,很多都是醫院裡的醫生說治不好的,或者與病人說過“這是不死的癌症”……,可是到了自己手裡,有的幾帖藥就好了;有的被判了“死刑”,幾個月內就會死,可是多年後仍活得好好的。見多了這些多次給事實否定的話,心中自然有個比較。所以,凡是真正按辨證論治治病的老中醫,都熱愛中醫,都覺得中醫遠勝西醫。

中醫比西醫好,還可以從兩個概念上看出:中醫講治愈率,就是治好後不要再吃藥了;西醫講緩解率,就是治療後這個病輕了點,還沒有好,需要長期(實際是一輩子)維持治療用藥。這是因為醫生身不由己,藥物是製藥公司研製出來的,他們研製的指導思想就是病人要長期吃藥,直到吃出“並發症”而死亡。對製藥公​​司來說,病人就是客戶,客戶就必須長期保持聯繫。實際上,西醫醫生只是個賣藥的,而不是看病的;如果是看病的,那醫院裡的檢查儀器幹什麼用呢?

中醫既然比西醫好,那麼用西醫來管理中醫,中醫怎能不死呢?

中國迎錯了神

那麼,現在送醫院,為什麼一年內就會給死80%呢?是手術、化療、放療。這叫做草菅人命。如果是行政或公檢法,決不敢如此,因為人命關天。但醫院的後台可以說比行政、公檢法更硬,例如有一個湖北省紀檢委副書記夫人,兒子死在醫院,到省府上訴,被7個警察打成重傷,冤無處可伸。後來警察換了個工作算數。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那就白打了。

現在的醫院把疾病按部位分科,把診斷與處方分開,醫生不會診斷卻負責開方,這不是讓病人問道於盲嗎?鄒紀平先生把這些不會看病的醫生,叫做“集體醫盲團隊”,真是個大創見。不會看病光開藥方的醫生也有人相信,這不是怪事嗎?而且能搞成排隊掛號,天天讓老百姓叫“看病難”,做到這個地步,手眼通天徹地,確實很不容易。

做西醫越到老年,反而越覺得西醫不好,他覺得自己一輩子沒有治好一個病人。但這也是身不由己的。沒有西藥,內科就沒有辦法治病。藥物是製藥公司研製的。製藥公司的研製方針,是留著病人永遠不要治好,這種辦法就是“維持治療”,才有人常常來買他們的藥。如果把病治好了,誰來買他們的藥?然而藥是化學藥品,人卻不是漏斗,怎麼吃進怎麼放出,即使只有最少的損害,長年累月的積累也會中毒。但這不要緊,即使病人中毒死了,那裡有一個現成的名稱——並發症。生了並發症死亡怨不得醫院,打官司也不會贏。糖尿病、高血壓、腎臟炎、鼻炎、感冒……醫生有一個治好沒有?凡是吃感冒藥的孩子就常感冒,凡是打抗生素的孩子就常生病。可見,製藥公司徹頭徹尾沒安個好心!

上個世紀初,,中國人把科學迎進了國門,文化界那些頭頭們都認為自己老祖宗不科學,沒用了。這就陷入了一個大誤區:西方科學=真理,並不科學或非科學=非真理。於是乎有的人就倡議立法廢除中醫。幾千年的中醫沒人廢除,這才有了《內經》|《傷寒論》、《本草綱目》、《瘟疫論》、《溫病條辨》等無數的醫學傳家寶。西方產生不了像我們這樣系統的醫學理論、治療方法,有序地集合成為一個醫學大體系,西方醫學到目前為止還是在襁褓之中哭啼。中華醫學在先秦時期就完全成熟,實在是個奇蹟。中醫學這樣的奇蹟,只能在中國這樣的以農立國的國度和它五千年的歷史、平庸的統治者、廣闊的國土而沒一點權力卡壓的國家裡產生。而且還必須有一個條件,這就是它有一種幾千年後還能使人看得的漢字。如果沒有以上所說的這些條件,也就產生不了中醫學。這裡面的道理我們應該認真去思考。

中國文化界的頭頭們可不知道醫學不是科學,把科學迎進來是好的,把醫學當科學迎進來卻錯了。西方科學是物質的科學,東方醫學是生命的科學。可惜中國文化界的頭頭不識寶,煽動一些小混混,把中國的寶貝當垃圾亂扔。所好的是一些老中醫堅持原則,維護了中醫的生存。但也因受當時思潮的影響,很多著作談說不當,搞中西結合,結果被作為國策,上了慢性自殺的賊船。

西方醫學到中國來,之所以能如此快速地發展,那是因為他們是伴隨著整個西方政經體系搬過來的。絕對不是單純的治病的本事。做手術的本事不是醫學,而是技術。如果這種技術比我們好,我們可以派人去學,補充我們醫學的不足。但是我們卻把他們的整個體系搬過來,架在我們醫學的頭上。現在中醫被消滅得差不多了,我們要復興,我們要尋找“瓶頸”,這個“瓶頸”實際就是醫學的管理體系。西方醫學不會治內科病,現在的內科醫生門診部排長隊看病。因為它把中醫管沒了,老百姓生病找不到中醫了,只能上醫院去。 1949年中醫有29萬,都是按辨證論治看病的,無論哪個都比我強。現在真正按辨證論治的,就那麼幾百個人了。這就是王斌們的徒子徒孫的功勞。所以,要想復興中醫,中醫頭上的那座大山能搬得動嗎?行政管理就是中醫復興的“瓶頸”。我十分贊成傅荊原先生的意見,中國祇有建立中醫部,根據中醫自身發生髮展的規律來管理中醫,才能複興。

談復興中醫,不只是中國,美國、日本都在幹,誰能幹得成,要看誰的方法對。在中國能不能複興中醫我沒把握,因為中國沒言論出版自由。衛生部有權把它抓死。例如我在浙江科技出版社出《解悟中醫——相信你的自愈力》,出版社一定要我給他們看我的醫師資格證。免得遭張悟本一樣的命運。讓人想不通的是,達爾文不是生物學家可以出版講生​​物學的書,馬克思不是經濟學家可以出版《資本論》,羅思·霍恩只是個飛行員,可以出版《現代醫療批判》,為什麼中國的出版中醫書籍一定要醫生資格?幸好我有,如果沒有就出不了。有醫師資格才可出醫學之類的書,這個規定就是把中醫往死裡管的方法。

我常常告訴病人,有句俗話說,一味單方,氣死名醫。這話當然是說,民間有很多治病極其靈驗的單方,即使是很有本事的醫生也沒掌握,這醫生費盡腦筋治不好,卻被這單方一下子治好了。患者碰到的有可能是個和尚、尼姑,或乞丐,或者什麼都不是,沒有醫師資格證,卻擁有某種治病的單方。 ,都在非法行醫!所以,我說,法律、法規是掌權的為維護​​自己的利益訂的。

301醫院的趙霖先生和夫人到溫州找我看病,親眼看一個痛風患者,跛著腳來看病,我用一米粒大的艾絨燒一下,就行走如常了。他覺得很奇怪,問我這是什麼方法,我說,這叫阿是療法。凡是到我家用阿療法治病的,我都給他們一撮艾絨,叫他自己灸。而且,還告訴他們自己治好了,還要治幾個周圍的鄰居或朋友,全力推廣這種灸法,讓醫院的疼痛科沒了生意。前天,甌海區外貿局有個乾部的兒子十歲,半夜發風痛,他母親為兒子搓腳到天亮,他父親背他到我家,我見他中趾有點腫,按之痛,灸了一炷就蹦蹦跳跳了。趙老師夫人恰好手腕上有塊腱鞘囊腫問我可以治否,我給她灸了一炷就消失了。如果你問一個外科醫生,他一定說要做手術。痛風、關節炎、類風濕、網球炎、肩周炎等等,都可以用阿是灸法。這些都是西醫的不治之症,對中醫來說越很多是舉手之勞。這才是西醫要消滅中醫的真正原因。而消滅中醫,最重要的是消滅那些充分掌握辨證論治的老年中醫。為什麼65歲開診所是非法行醫?道理在此!

我向鹿城區科技局申報“阿是穴治療研究”這個課題。請來的專家通不過,靠局長堅持才通過了。因為局長有幾個介紹來的病人都給我治好了。因此經常有接觸,知道這課題的重要,鼓動我申報。這實在是個笑話:外行的局長勝過內​​行的專家。後來我搞好了課題,結題時又多次通不過,道理是我寫的阿是穴能治療的病太多,只要寫一種病才容易通過。最後我只得請一個搞過課題的做槍手,謊了一套,才獲得通過。這實在笑話,一個課題研究,事先劃定某幾個病,研究超過了就不行,這像話嗎?後來我想想,西醫管課題研究不是為治好病,課題申請表上才把經濟效益擺在首位。中醫把治好病擺在首位,確實是不符合他們的要求的,不通過理所當然。

中醫為什麼比西醫好?

中醫的醫生之所以能幫好忙,證明中醫的理論指導正確。

試想:為什麼一個老中醫能治各種各樣的病,而西醫,卻要分幾十個科?沒有幾個毛病能治好的。因為要不要把病人的病治好,研製藥物的決定權不在醫生,而在製藥公司,醫生只不過是個賣藥的。而製藥公司的方針“維持”治療,不能把病完全治好,否則,生產出來的藥物賣給誰?所以, 不是醫生不想治好病人的病,而是他們根本起不了作用。美國FDA已經承認中醫學是有整體理論體系的醫學,而西醫學只是一種對抗療法。要是問:對抗療法的理論體系在哪裡?回答自然是:不知道。也就是說,對抗療法的實踐者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疾病對抗。這說明,西方醫學還沒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來說明它所用的治療方法。而沒有理論指導的醫療實踐,只能停留在療法上。這就是美國把醫學叫做對抗療法的根本原因。

自從有了人類社會,人們會有病痛,需要求醫,就有了醫療。醫療是醫學的實踐行為。人們通過實踐,逐步建立理論。假設中國社會有五千年曆史,前2500年的實踐,產生了《內經》。這《內經》是如此的完整完善,因此,中國人又經過2500年的實踐,證明了《內經》理論的正確。

可是與中國出《內經》的那個時期,西方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最為重要及有代表性的希波克拉底的醫學著作是教科書《古代醫學》。這部著作的主要論題是自然本身俱有強大的治癒疾病的能力,因此醫生的職責就是培養與自然能力相互協調發揮作用以促使機體恢復平衡的技術。著作的另一些特點是對不同症狀的準確描述,對醫學地理學和人類學的洞悉以及對氣候、社會組織、宗教和政府對健康與疾病產生影響的闡釋。”(《醫學史》第79頁)從這些字行間我們可以看出西方醫學理論在那個時期,已經與我們拉開距離了。

到蓋倫那個時期,西方醫學已經逐漸轉向療法而不講理論了。西方醫聖蓋倫倡放血療法治療發熱病,又攻解剖學。他認為,人之所以發熱,是因為血液中的毒素太多,只要放掉部分血液,就能退熱。這種放血治發熱的方法,就思想方法來說,他們採用的是對抗療法,就是把疾病當敵人,要與之對抗,與古代巫師把疾病當魔鬼纏身一模一樣,遠離希波克拉底的“自然能力”說了。

與蓋倫同期的中國醫聖張仲景著《傷寒論》,這就與蓋倫完全不同了。 《傷寒論》即治發熱的理論和實踐。其中對治療、用藥的講究,給中華民族的後世留下了非常明白的規矩。不是那蓋倫簡單的放血。單發汗,也就列出好幾條不同的方法,這種方法適合個體化治療,因為是每個生命在生病,生命的個體特異性決定了治療必須各自不同。此後的中國中醫界,又在《傷寒論》的基礎上增加了溫病、瘟疫、氣虛、陰虛、陽虛……等各種不同體質發熱後分別治療的方法,使之更加適合個體化治療。這就是我國在各種疫病流行後中醫參入取得良好效果的原因。非典流行後,中西醫治療的對比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由於這個問題報導已經很多,我在此也就不重複贅述了。

西方醫學是整個體系搬過來的

西方醫學被管死,停留在療法上,這就是迄今為止西醫內科醫生不能治好病的原因。然而,西方醫學就是這樣的好,醫療機構搬來還不算,還必須把管理機構也一起搬過來。否則,醫院的生意就不會很快興起來。中世紀在西方,你只要進了醫院,就很少活著出來。大家不相信,這一經典史實可以到《別讓醫生殺了你》的第五頁中看。因此,人們生病不願意去醫院。進去是被強迫的,就是使用行政暴力,強迫病人進醫院。西方的治病方法是對抗療法,就是認為疾病是敵人。這與上古時代巫醫對病人實施吊打如出一轍。可見,在現代西方醫學治療中利用行政暴力是有其歷史淵源的。

問題是病人也是人。人是有思想意識的。思想意識的正確或不正確直接關係到疾病的治療結果。自古至今,西方醫學並不關心疾病的結果,而是只關心通過治療賺病人的錢。這就是西方醫學迄今為止沒有建立起完整的理論的原因。沒有正確理論指導的西方醫學,醫療實踐中的不斷失敗就不可避免。

為什麼他們治療上都很失敗,而生意卻又如此之好?那是因為他們是成體系的。中世紀的西方醫院如此危險,為什麼也會有生意?那是它們可以利用政教合一行政手段強迫病人入院。除了行政手段,當然還有媒體報導、“宣傳教育”等一系列的工作配合成套。現在雖然沒有使用暴力強迫入院,但醫生使用言語恐嚇越來越普遍了。這就相等一種暴力,甚至比暴力更壞。醫療市場化迫使醫生不得不使用它以增加醫院的生意。

現代醫療不可能使用暴力了,但為什么生意仍如此之好呢?我認為,那是因為它使用了誘餌,這就是醫保。醫療費可以報銷。醫院醫生治病,不是靠治療的有效而出名,使病人慕名而來,而是一系列的市場手段和行政手段搞起來的。我國主流醫學控制了醫保報銷權,指定給你可以報銷的醫院,沒生意的醫院生意就會很快好起來。美國人民首先發現醫保的問題,很多人不願意報銷而寧可自己掏腰包去替代性醫療機構看病了。 “當統計資料表明,20世紀90年代,30%以上的美國人採用選擇性醫學治療,創造了一個幾億美元的市場時,醫學界才大吃一驚。進一步的研究表明,公眾對選擇性醫學的興趣正在增加而不是下降。21世紀的一份調查表明,40%以上的美國人使用或正在使用選擇性醫學,大約75%的美國人相信禱告的力量,85%的美國人相信某地食物能治愈疾病或增進健康。”“1998年,迫於國會的壓力,美國國立衛生院提高了選擇醫學辦公室的級別,該辦公室是於1991年由國會提供資金建立起來的。同時,國立衛生院還建立了美國補充醫學和選擇醫學中心(NCCAM),該機構的職能是,評估選擇醫學、支持有關臨床實驗、給公眾提供信息和建議。”“為​​了回應日益高漲使用選擇醫學浪潮,世界衛生組織(WHO)創建了第一個全球戰略規劃,分析傳統和選擇醫學治療,力圖推進其成為衛生保健服務的一個部分。”(《醫學史》358~361頁)

醫保促使醫療機構獅子開大口,醫療費用無數倍地提高,使很多國家不勝其負,都要進行醫療改革。醫保體制幫助了現代醫學的興起,也將會成為掘墓者。其實,進行改革不只是醫療的經費問題,更多的是醫療的治愈率問題。筆者發現,令人遺憾的是現代主流醫學缺乏治愈率這個詞,有的只是“緩解率”。在現代醫院中,幾乎很少有科室提出治癒的病人數。追踪觀察都是長期吃藥“維持治療”。例如糖尿病科,心血管科、高血壓科、腎病科……不管哪一科的主任,都是一輩子沒治好一個病人的。也許有人會問:“哪他是怎麼升為主任的?”醫院升級憑論文和學分。論文不需要寫治癒了幾個人,而是寫用某藥使某病獲得緩解。學分的來源主要是聽課,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製藥公司代表講解新藥物的使用。可見,醫院職稱的提升,來自給製藥公司推銷藥物的貢獻,而不是治好病的本領。相反,替代性醫療卻因為運用了強大的“自然治愈力”使很多病人得以痊癒,必然將吸引更多的患者。

我相信不久的將來,現代醫學必將成體系地垮塌!

管理的權力可以製造病人

最近,我在《現代醫療批判》42頁數中,看到一段話:

“在每個人的肺裡,都居住著數百萬個結核病桿菌,但我們能完全容納它們,而且它們也非常安靜地居住體內,並沒有向身體細胞發起瘋狂的進攻。可是,它們又為什麼突然襲擊身體的某個器官(經常是肺),從而使我們染上結核病呢?”

這段話值得我們深思。我的認識是:1.人體天生有容納結核菌的能力,本就不怕結核菌感染;2.生結核病是因為生活沒調理好使抗結核能力減弱所致;3.嬰兒出生時注射卡介苗預防不了結核病,反而有增加患結核病的危險;5.治療結核病的辦法不是去抗結核菌,而是調整生活和環境。

既然如此,那麼全世界都辦起結核病防治院、療養院,很多國家的孩子從出生後立即註射卡介苗,都等於是多餘之舉。這些多餘之舉產生的理由當然是此等舉措是前已發生,而後來才發現每個人的肺裡本就生存著結核菌。這個道理不錯,錯卻錯在結核病的研究還不成熟,這個不成熟的果實先被摘下來吃了。這就是現代醫學!它可以使不成熟的果實讓大家花錯去買來吃,吃得肚子痛則你自己負責。

既然現在每個人從出生後就打了卡介苗了,結核病就可以被消滅了,發生結核病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現在又建立結核病防治院就說不過去了。這就是說,結核病是不會傳染的,或者,身體不好的人,即使注射疫苗也沒有用。身體好的人不注射疫苗也不會受傳染。那麼,注射疫苗純屬多餘。其實,這種多餘之舉的目的不是防治結核病,而是讓疫苗廠家賺錢。

老天爺知道讓人類避免生結核病的方法就是先給每個人的肺裡裝少量的結核菌鍛練抗結核能力,以後就不容易患結核病。有的人因為生活過程中沒調理好,內部的結核菌作亂得病,生命也會根據具體情況與它們周旋,不會致人死亡。這就是很多結核病人能活到90多歲的道理。

有個事件讓人不解,全國極少數人得克山病,據說是因為缺碘。因此需要給全國人民補碘,於是全國人民都吃碘鹽了。現在發現很多人得了甲狀腺結節病,是因為體內碘多了。營養學家鮑善芬說:“物無美惡,過則為災”。不缺碘的地方不應該補碘,本應是醫政管理的一個原則,為什麼得不到遵守?因為醫院需要病人。現在,吃碘鹽吃出來的病人,遠比過去的克山病人多了不知多少倍呢!在中國,人們都把權力當真理。因此,只要是領導決定的,便被人們認為一定不錯。碘吃得多了,自然成災了。

據現代醫學研究,認為“甲亢”是因為缺碘造成的,治療的方法是給加碘,於是製造了加碘鹽。加碘鹽的價格比自然鹽要貴得多,全國的人都吃比極少數的克山病患者吃對賣鹽的公司來說利益是無數倍的漲起來的。但是,作為醫療管理單位,不會不知道碘吃多了不好的事實,決定給全國食用鹽都加碘出售就必須過衛生部這一關的。如今吃出了比克山病高無數倍的甲狀腺結節(包括機能)病人,他們就沒法向全國人民時代了。外科醫生忙得不亦樂乎,“甲亢”病人術後變成了“甲減”,藥房裡的甲狀腺素片供不應求,醫生告訴患者都必需終身服藥。將來此藥會吃出什麼病來,哪誰也不知道。為什麼病人急急乎要求手術切除?因為,醫生告訴他們手術後可以避免惡變。沒有人知道甲狀腺結節是由吃加碘鹽引起的,那麼只要恢復吃自然鹽,就必然會有很多人的結節自然消褪。有的學生三年前發現甲狀腺結節有手拇指一節大小,這三年都吃了自然鹽,現在這結節無影無踪了。



醫學既然是醫療實踐經驗的積累,我們在2500年前出了《黃帝內經》。 《內經》是養生的學問。養生就是研究養護生命和健康的道理,其反面就是疾病的道理。人類建成社會在一起生活,需要對社會進行管理,這才產生了權力;需要將生產的物資進行交換,這才產生了市場;需要對病痛進行治療,這又產生了醫學。這三者構成了一個穩定的社會結構,就是一個和諧的社會。但這樣一個社會只能永遠是個不能實現的理想國。

假設中華民族有五千年的歷史,那麼前2500年的時間是醫療實踐,到《內經》,中華民族已經對前2500年的醫療實踐做了理論總結。這個總結做得對不對,便由後2500年的實踐來驗證。我們驗證的結果答案是:完全正確。可見,從國家利益的角度來看,現在美國的FDA說中醫是“有完整理論體系的醫學”多麼的不容易。因為,現代國家為了利益,幹什麼都會。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承認中醫對它自己來說也有好處:無論什麼國家的人民,都需要真真正正的、實實在在的能治好病的醫學。也就是說,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他們的承認,也是在這個前提下產生的。

美國承認中醫是好東西,日本為中醫平反,中國的西醫越來越不爭氣,外國人平均每天只輸1瓶液,中國的醫生用掉8瓶,當然不是白水,其中絕大多數是帶抗菌素的。

可憐的現代醫學的內科醫生

對西方的醫生來說,“醫生再也不是一種職業了——這個事實夠殘酷的,今天的醫生僅僅是製藥公司市場部附庸。一度受人尊敬的醫生如今為了免費的​​午餐,贈送的禮品和免費打高爾夫球而心甘情願地讓自己的靈魂被製藥公司所收買。”(見《別讓醫生殺了你》“序言”)我國的西醫並沒比西方的好,君不見經常有報導說,某人民醫院上百醫生接受了藥商的回扣。

西方的醫療管理體係自古就有的,根據西方醫學史,公元1700多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就有立法管理醫療的。漢漠拉比(公元前1792——1750在位)法典“其中有九個段落規定了醫療費的管理以及關於病人的地位、適當的收費和處罰的關係的詳細闡述。對治療賡的重罰提醒醫生在接收病人時要格外小心並要避免那些治愈無望或有可能引來官司的病人。法律也反映了內科與外科之間的巨大差別。內科醫生,即處理今天'內科問題'的醫生屬於祭司階層,他們的職業所造成的後果不屬於那些處理的傷害、醫療糾紛的法律所管轄的範圍內。”([美]洛伊斯·Z.瑪格納,劉學禮譯:《醫學史》第26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現在的西醫,停留在療法的原因,是因為這樣的管理,積累不起醫學的理論。

而中華大地一直是無為而治。與西方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同期,我們的醫學理論《內經》出來了。它把怎麼維護健康避免生病,也把生病的道理講清楚了,(實際只一句話:“正氣內存,邪不可干。”或者是“邪之所湊,其氣必虛。”)解放前我們溫州每個村莊幾乎都有放痧的農民,許多農婦擁有好些單方、驗方。現在一個也沒有了。醫療市場化之前,溫州市有幾百家草藥店。經營者都是老年人。 65 歲不准開個體醫療機構的政策出台後,全部都因“非法行醫”而關門。這些老年人都擁有某些治病的單方驗方,一夜被消滅了。老百姓小病小痛用不上草藥單方驗方了,只得花大錢上醫院。這不是有了管理體系的好處嗎?

擁有了管理體係就擁有了立法權,它規定必須在固定的地方行醫,所好扁鵲那時還沒有這規定,他是個遊醫東走西蕩就是觸犯法律了。尤其是現在路上如果有人昏倒,會搶救的醫生也不敢搶救了,因為這叫做非法行醫。衛生部門為什麼不規定病人如果不在醫院裡發病,就是非法生病,死了也不應該理他!法律是管西醫的,他們卻拿來管中醫,管得中醫後繼乏人。管來管去的目的只有一個,把中醫斬草除根。

中國看病是靠不斷積累在群眾中的威望而展開的——生意是守出來的。有句話叫“三代出名醫”——成了名醫才有生意。因為病人找醫生看病,醫生的舉措涉及病人的生命或健康,所以,病人自己就十分小心,要打聽誰的醫療經驗好才找誰。初出茅廬的醫生有時候連飯也沒法混,只得跟著師父過日子。可是,西醫一開始為什麼就會生意興隆?竅門一個:抓住行政權力全面開花,門路五條:一是通過基礎教育灌輸西醫“科學性”權威知識,這一條是對全民進行洗腦的軟硬兼施的基本功之一;二是在主流媒體上和科普活動中大肆宣傳西醫病理學知識,這一條是對全民進行洗腦的軟硬兼施的基本功之二;三是把所有疾病都假設為“不治之症”,對人宣傳“目前沒有特效藥”“目前沒有有效療法”。從傷風感冒到癌症白血病艾滋病通通都是“不治之症”,對就醫者進行言語恐嚇,非要接受他們的對抗療法長期服藥不可,這一條是留住病人客戶的軟內功之一;四是假借免費體檢,製造長期服藥的病人,這一條是擴大病人客戶的軟內功之二;五是假手醫保制度“指定”大批病人只有到那裡去接受治療才可“享受”報銷,這是旱澇保收的硬外功,更是鯨吞大量納稅人血汗錢的神聖不可侵犯之法制者也。如果叫西醫也跟中醫一樣無依無傍單打獨鬥“守三代”,我相信他們一定守得冷冷清清,一個人影也給守沒了。

我在年輕的時候,由於歷練不足,經驗不多,對辨證論治的方法掌握運用還不熟練,也還有點相信西醫西藥。到65歲後認真研究這個問題了,聽得多見得廣了,自己在臨床上不管什麼病都敢放開手腳處方了,才逐漸加深對西醫的認識和理解。例如我治愈多例闌尾炎後,發現不管急慢性都可由中藥治愈。平時把急性闌尾炎推給手術認為比較穩當,實踐中卻發現急性期的中藥治療比慢性期施用更容易痊癒,預後好得多。其他疾病無不如此。例如胸膜炎疼痛:發熱、咳嗽、胸痛有摩擦音,用中藥可立即見效;而且多數經中藥治愈之後,健康更上一層樓。而用西藥所謂退熱消炎就慢得多,而且事後都拖泥帶水衰弱多病。誰能知道這是治好的,還是自癒的?

中醫是醫學,西醫是醫療,無為而治是中醫本色

所以,這種65歲就不准個體自開診所的規定,實際就是為西醫排除競爭對手以便獨攬生意的好方法,本應該列為上述門路第六條:剷除競爭獨攬生意的硬外功之二。我之所以沒有列入上述條目,那是因為近年來,似乎衛生行政部門執行不力,所以我只能先掛在這兒,靜觀動靜而後決。也許有人會認為不准開個體診所都不是不准行醫,要行醫還可以去集體單位。我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以後,提出個體醫學和集體醫學兩個概念,現在想想應該改為個體醫療和集體醫療。

中醫自古以來就個體行醫,絕對不能“集體化”。行醫就是醫學的醫療實踐。醫學是醫療實踐的理論提升。個體行醫是醫療行為的本色,就是醫生個人與患者構成的一對一全息互動的醫療行為。患者首先是對醫生的信任才來求醫,這是病人對醫生的意識全息啟動,醫生通過言語溝通和勸慰,首先就給病人提供完全可以恢復健康的可靠全息信息,然後進入針藥等等的全息診療活動,包括飲食宜忌、煎服方法、追踪訪問這一全部過程都是一對一的全息互動過程。有了效果是好是壞完全是醫生個人的責任,完全沒有單位、集體或行政部門加以保護的必要,也就是說,不必像幼稚的西醫內科那樣沒有流水線分攤責任、沒有單位保護就不敢行醫。西醫內科的幼稚病必須採取內部流水分攤、外部醫療機構乃至醫政權力的保護傘呵護才可得到掩蓋,才能行得通。中醫是成熟的醫學。中國人把醫學分為道、學、術、技四個層次。醫學包含道和學兩個層次,也就是宇宙萬物產生的道理(生生之道)和養生之學;醫療包含術和技,也就是診斷和治療。我們認為技是最低層次,所以稱為末技。循於道、通於學、熟於術、巧於技,何求於保護傘哉。

醫學理論在中國,完全是一種無私的奉獻。這種奉獻只有在一個長期處於非市場化的農業大國才能產生的。做中醫的越到老年,越覺得它的偉大。偉大就在於辨證論治能治所有的內科疾病。而西醫靠解剖學把身體分解成各個科,按科分治,從此走進了誤身體為生命的迷宮。以身體上某處之病來治,除了外科切除就別無他法。結果當然是要把疾病當敵人,只有切下來丟掉一法。頭痛不能斷頸,所以,任何頭痛,對西醫來說,仍是治不好的疑難病。但筆者一生,所治好的長期頭痛、偏頭痛,有的甚至痛二三十年的很多。

有一次,我在中醫科學院給研究生們做到報告,我說:“癌症是很好治的。”他們問什麼道理。我說,只要“見招拆招”四個字。見招拆招就是辨證論治,就是中醫生個人,什麼病都能看。經過兩年實踐,我已經可以證明“見招拆招”的不錯了。我的記錄中,兩年來,死亡的只佔30%,70%活著。死亡的人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思想問題沒解決好的。我思考中醫辨證論治之所以偉大,是符合醫療的個體化原理,也同時是思考如果仲景把這個知識當做“產權”,那就必然會泯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而得不到繼承和發揮。

中醫醫學這麼完善和完美,只有中華大地才能產生它,這是什麼原因?其一是中國傳統文化倡導奉獻精神;其二是長期的農業立國沒有市場氣息;其三是中華的方塊文字變化不多。沒有上述三個條件,我認為也就沒有中華如此偉大宏博的醫學。

我“非法行醫”後,卻獲得了一個大好處,看病的人少了,觀察社會、與朋友閒聊的機會多起來了。於是我建了一個網站叫“早叫廬網站”,經常發表醫療腐敗的消息和自己的看法,還有自己一生的所見所聞。 “早叫廬”的意思來自鄢烈山的一篇文章,說一個早叫的公雞讓人厭煩,最後給殺了。歷史大概就是這樣由悲劇人物組成的。我就選擇了做這個悲劇的角色。

以一個做中醫的人來看,“早叫”並不都是叫得對的,有叫得對的,也有叫錯了的。例如孫中山、梁啟超、魯迅說中醫的不是,就是叫錯了的。於是他們相信西醫,於是他們在最黃金的年齡段死了,死於西醫之手。我認為,他們那個年齡,不管得什麼病,都不會死,他們是被醫療害死的。我認為,選擇如何醫療是件事關生死的大事。就此,我總結出的一條醫學理念:“醫療可救人性命,也可謀財害命”。孫中山等當然不會被謀財害命,但他迷信他們所認為的科學醫學,卻不知這醫學的醫療有大問題。

醫學本是不應該分中醫西醫的。醫學是研究為醫的學問,它的目的就是維護健康。治病的意念就是把病治好。所以,中醫把它稱為行醫濟世——但願世間皆無病,何愁架上藥生塵!可是在西方卻不一樣,掌握醫學研究權的是製藥公司,麥克塔格特經過一番調查後說:“如果有個藥物公司研究出一種治好病而不是永遠'維持'治療的話,那麼它就會破產。”這就是吃起西藥來,永遠要維持治療的道理。醫學研究者也一樣。他們拿製藥公司的薪水,寫論文要得到同意才能發表,這“同意”的前提自然是有利藥物的銷售。如果,中醫與西醫都為同一個目的服務的,那麼無所謂中西醫了。中醫能治好病,西醫為什麼治不好病,道理就在這裡:目的不同!中醫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旨處方用藥,因為這些藥都是老天爺賜給人們的自然禮物;西醫只能遵從製藥公司的意旨開藥,要怎麼治病是製藥公司付給了研製藥物的專家薪水,他們要怎麼用(即怎麼治療)醫生管得著嗎?所以,我說,做西醫的醫生怪可憐的,腦袋手腳全被製藥公司拎著呢!

醫生為什麼做不瞭如何治療的主?因為西醫醫學本身性質是“集體”性質的,叫做集體醫療。醫生屬於集體流水線中的賣藥這個環節。製藥公司屬於製藥這個環節。製藥之上有研究這個環節,但這個環節上的人員的薪水靠製藥公司來供給,他們也只能乖乖地聽製藥公司的話,叫他怎樣就怎樣。這才形成了一種必然:沒有化學藥品,就沒有西醫的內科醫生。因此,西方只有醫療而沒有醫學了。

西方的醫療管理權力管死了中醫

如果沒有化學藥品,就沒有西醫內科。化學藥品還只有100年的歷史。也就是說,西醫是靠化學藥品起家的。治所有的內科病,西醫用了不到100年的時間。這是“秒光年”的速度。

治病,沒有那麼簡單,上海有個老中醫叫孫起元。年輕時患重病在上海西醫治療無效後,被名中醫惲鐵樵治愈,這才覺得中醫學的博大精深。解放前他大學畢業在交通界工作,業餘從事中醫的研究。 60年代在上海長海醫院配合西醫化療治白血病10年,觀察無一例獲救。即使這樣一無所獲,迄今為止的西醫治白血病,仍然是老辦法我行我素,沒一點改進跡象。 (這說明醫學醫療方法的改變之困難。只一種白血病,尚且如此,現在西醫的病竟有六十萬種之多)後來孫老獨自治白血病,卻治好了許多人。 (請閱《白血病人將獲救》,台灣三友圖書公司印行)書中病例都有二三十年的追踪。這說明,治病需要一個長期的追踪觀察過程。一個病的治療,一種療法的實施,成功或不成功,都需要多年的追踪觀察。所以,醫學是門學問,是一套知識體系,不可能用幾百年或一千年的時間完成得了的。而且,它還必須是開放的,不斷增添新的知識。

孫起元先生是上海人,治病的經驗是上海的經驗,在上海不能出版社這種治白血病的經驗著作,卻要由台灣來出版社。醫學經驗的積累是一代代來的。中醫被管的不能積累經驗,這是什麼道理?家裡有人得白血病,送醫院就可能傾家蕩產還不夠,你現在說能治,醫院不是沒了生意嗎?因此,就不讓出書。雖然沒明講,出版不了才會在台灣印刷。

閱西方的醫學史的記錄,他們在公元前1700的美索不達美亞那個時代,已經有了管理醫療糾紛的法律:“那些對醫學史特別有意義的法律——關於外科醫生、獸醫、女助產士、奶媽的法律,也根據法律來處理傷害罪。其中有九個段落規定了醫療費的管理以及關於病人的地位、適當的收費和處罰關係的詳細闡述……”這說明西方的政權,早就將醫學管理起來了。因此,政權更迭,也會影響醫學的變化。我相信西方與東方,一定也有同樣長的文化歷史。他們積累不起系統的醫療實踐資料,完不成醫療經驗向醫學系統理論的轉變,一定與他們的文化歷史有關。

西方醫學無法積累,也就是他們的醫療實踐,積累不起成為醫學理論,道理就在於政權經常變更,掌權者制訂法律都往自己有利的方面靠,影響了醫學的自然積累。因此,醫學就停留在療法階段,無法上升為理論。可見,政權的不干涉是醫學自由發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美國的FDA承認現代醫學只是一種對抗療法。對抗療法的意思就是視疾病為敵人,非消滅它不行。從古代巫師到現代醫學,這種看法沒有變更,這就說明西方醫學沒有進步。古代巫師認為疾病是魔鬼纏身,只有把病人吊起來鞭打驅趕魔鬼,與現代醫學治癌用化療藥物殺死癌細胞治癌不是如出一轍嗎?中世紀的西方醫聖蓋倫,認為發熱是血中有毒素,採用​​放血退熱法就延傳了兩千多年,直至阿司匹靈研製成功才放棄,很多人因放血而死。近代最厲害的一次是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死亡者達2000~5000萬人。所以,醫學如果只停留在療法上不得上升為理論,那麼,以行政命令強行實施,那必然是一場災難。

復興中醫,從孩子抓起

中醫所好現在還沒有被完全消滅,這才可談復興。現在看看有點復興的希望了,但卻又遇到一個堅硬、狹窄的“瓶頸”通不過去,這是什麼道理?我們應該就與看病一樣要找出生病的原因。

現在覺得中醫復興不起來毛病在中醫院看病的貴族化嗎?是老中醫權利太大了嗎?是中醫研究上的不足嗎?是正規中醫與民間中醫的矛盾嗎……我覺得都像題外話,一點也抓不住問題的核心。既談中醫復興,就應該先知道中醫如何被滅,如果不知道這個被滅的原因,也就沒法談復興。

中醫原來是主流醫學,西醫學隨著傳教士和西方槍砲聲一來便被迫退位。剛解放的時候中醫與西醫從數字上說還差不多,王斌當了部領導後形勢大變。後來,王斌的施政綱領因毛澤東反對沒直接貫徹,但西醫上升的形勢和基礎早已形成大格局。所以,毛澤東撤了王斌,也救不了中醫被邊緣化的命運。這是因為整個文化界思想界全向西方倒了。所以,想要復興中醫,還得找文化的根子,要復興,先興文化思想。全國各地有許多地方的幼兒教育《讀三字》,背《千字文》、《論語》、《內經》,反正離經叛道了,不受教育部門的歡迎,是好是壞很難說,幾十年後才知道。

不過,這麼做對發展中醫是有利的。發展中醫,需要一大批有古文做基礎的學子做後盾。中醫學是中華文化的一個重要部分,不懂古文,很難學會做一個好中醫的。古人說:“不為良相,則為良醫。”說明古代人對自己的一生,也有個規劃,有了文化的人,考不上做官的,就立志做中醫。說明有了古文化,學中醫就比較方便。這是什麼道理?古文中有中醫的常識,或者與中醫有關的哲理。

搶救老中醫是關鍵

全國真正按辨證論治而不是按病名治療的老中醫已經不多了。我說按病名治病有似刻舟求劍。因為,疾病是動態的,日夜在變化的,只有辨證論治才符合疾病的動態性原理,也符合醫療的個個化原則。按病名治病是千人一方,不承認生命的個體特異性。個體特異性的意思是認為任何不同的人,都是根據自己的抗能力與疾病周旋,其所表現的症狀都不一樣。辨證論治就是根據這些表現的不一來而進行治療。因此,中醫能治所有的病。

我有個姓朱的患者,開始時,他看到我在報紙上發表的治愈青光眼的故事,打電話給他在深圳的患青光眼的外甥,叫他來溫州治療,我大概只診治四五次我的患者很多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來看的。甌海區外貿局有個乾部,本來毫不相識,先是叫她的外甥來看青光眼,好了。後來就因孩子發燒,帶孩子來看了之後,從此不再吃感冒藥和到醫院輸液了。再後來連婆婆、丈夫也來了。她是江西人,江西有兩姐姐,一個得腎炎,一個是失眠,都被她帶來看過,也許是我的手氣好,吃的中醫都有效。有一次,她父親來溫州,,左腳腫脹。我用刺小靜脈放血法之後,開了活血祛瘀的藥方,也好了。另有個姐姐患腱鞘囊腫,醫生曾經叫她做手術,因為害怕,就拒絕了。我只是在腫處用米粒大的艾絨灸了一炷,一周後消失了。此方法已治愈好幾個人了。實際只需要用眼睛瞧瞧就馬上學會,遠勝外科刀,而且又方便、又省錢。中央保健局的專家趙霖,帶夫人來溫州正好看到我用這簡單的米粒灸治好一個發痛風的患者,也說自己有腱鞘囊腫,帶便灸一下,一星期後也消失了。問我這是什麼方法,我說叫阿是療法。我用這療法治痛風、風濕痛、網球炎、關節炎、類風濕、腱鞘囊腫骨膜炎、強直性脊椎炎等,已經有不少人了。要是問:中醫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治病的?我認為,中醫是利用生命的自愈能力治病的,就這麼簡單。不管什麼病,人的生命也同時在抵抗疾病,醫生只是幫對了忙。

以上所述,只是說明一個老中醫的能力遠勝一個醫院的所有科室。現在的老中醫,有的因受西醫的影響,也用病名治病了,變成半中半西了。有的為了生活,或為了賺更多的錢,用西藥比用中藥更多,辨證論治生疏了。有的為了省腦筋,也用西醫的診斷儀器了,他們根本想不到這樣無異乎自我消滅。因為西醫是診斷與儀器檢查是“分家”,診斷不影響治療。診斷只是為得到一個搪塞病人的病名,或者推給外科手術做依據,而治療仍然是與症狀“對抗”。這些都是使真正的老中醫遺留不多的原因。而且,在老中醫中,有的有保守思想,不願意公開招徒;有的有秘方而不願外傳;有的怕暴露自己的弱點……等。

因此,為了免使中醫學後繼乏人,我率先表態願意公開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傳授任何人。而且,我認為利用現代科技設備,把一個老中醫變成千萬個老中醫。如果有那位企業家願意無償投資添置設備,將我的治療實踐公之於世,使現在中醫學院的學​​子直接觀看一個老中醫治療實踐中的方法和療效,本人必積極配合做好這一永垂萬世的事業。我相信中醫必將迅速擺脫“瓶頸”,迅速壯大。中醫學必將普及世界,成為世界的主流醫學!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