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4日

科學論道16

十六、關於宇宙波函數的大疑問
  
   前面論述了那麼多,還有一個很大的疑問沒有解決,即所謂的宇宙波函數,或者規律,到底是什麼?這個波函數是怎麼形成的?宏觀自然界的形態千姿百態,面貌各異,所謂的波函數是如何做到這點的呢?
  
  以前面網絡游戲思想實驗的例子來說明。我們目前所有的網絡游戲系統分成服務器端和客戶端兩個獨立的部分。服務器位於網絡游戲運營商處,負責運行主程序。而客戶端就是我們個人所用的電腦。我們通過客戶端發出指令,主程序根據規則對各個客戶端的指令反饋回相應信息,在客戶端的玩家看來,就是在與另一個玩家在交流互動,網絡游戲因此得以運行。
  
  那麼我們再看思想實驗中的網絡游戲,服務器仍然位於游戲運營商處,但是客戶終端卻不是普通的PC機而是由人的大腦來代替。現代科學證明,人的大腦功能堪比一台超級計算機。比如,IBM公司集中大量人力物力,投入了數億的資金,研制出的超級電腦“深藍”,但是國際像棋大師卡斯帕羅夫可以奕和甚至戰勝“深藍”,這正是人腦是個超級計算機的實例;再比如,奧運會的一個優秀的射箭比賽選手,可以精准的命中幾十米外的靶心。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過程,如果要用計算機來模擬,必須要考慮力量、風向、弧度、角度等等不確定性的因素,這將是一個龐大的計算過程。但是人腦卻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完成相關運算。人腦的運算規則以及信息記憶能力,對於科學家來說仍然是個迷。然而對佛家來說,這只不過是真如無限潛能在現像界的體現而已。
  既然大腦可以作為終端使用,為什麼不可以作為服務器來使用呢?實際上,從佛學來看,人的意識所起的作用就是和一台運行游戲主程序的超級計算機系統的作用是一樣的。我們所看到的現像世界,就是意識運行主程序所得到的結果。意識只不過是真如在現像界作用的體現。真如有無限的潛能,但是由於我們執著於現像界的幻像,意識的潛能也就受到相應的限制,如果我們能夠認清並領悟到所謂的現像世界只不過是一個巨大的幻像的話,我們就能夠回歸自己本來的面目。
  
  真如本體是真我,但我們卻都因為執著於各種感覺,誤認為依感覺而存在的,具有色身的我是真我。卻從來沒想過,這個色身,只不過是程序在真如中的幻像而已。執著於這個假我,於是產生了主客二元對立。產生這樣的對立,也很正常,現像世界如此多姿多彩,我們身體的感覺如此細膩真實,這一切怎麼可能只是程序的投影?如果是程序的話,是什麼樣復雜的程序才能有這樣的效果呢?又是誰設計了這樣的程序呢?
  
  自然界有著自己的亙古不變的運行規律,春夏秋冬、花開花落,西方文明長久以來一直以一種決定論和機械論的觀點來看待這個世界,在牛頓時代,拉普拉斯曾設想有一個小妖,只要將宇宙中任何一個物體當前的參數告訴它,它就能夠知道關於這個物體在過去和未來任何時候的狀況。但是自普裡戈金提出耗散結構理論以來,人們終於認識到,自然有時是有序的,但有時又是混沌的,從混沌到有序是一個隨機的過程。自然界沒有什麼決定因素。
  
   隨機性對於科學家是個噩夢,誰都不喜歡這個概念。讓我們想想,自然的進化規則如果和賭博機的原理一樣,科學家不就成了賭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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