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4日

科學論道25

二十五、意識界的互聯互通
  
  從佛家的角度看協同進化理論,會有更深刻的理解。目前的協同進化理論還僅僅停留在對進化現像的描述上,對協同進化的根本機理還沒有深入的研究。國際廣義進化論研究小組負責人E·拉茲洛對此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他引進了一個新的概念“全息隱能量場”作為協同進化的動力源。“全息隱能量場”的概念可以較為完美的解釋協同進化的機理,實際上,如果把拉茲洛的“全息隱能量場”看成是一種意識場,那麼這種理論與佛家的學說就是雷同的。
  
  真如自性原本是絕對清靜和自由的,由於無明和執著,阿賴耶識和現像世界同時生起。阿賴耶識可以理解為一種潛藏於最深處然而卻是發揮最主要作用的意識場,阿賴耶識含藏著一切現像、思維、意識的種子。而阿賴耶識之後,有末那識,末那識從某方面看與榮格所稱的“集體潛意識”有些類似。而個體潛意識則還屬於末那識之後的概念(事實上,這些只是為了便於理解的方便說法,不同系統的概念並不能完全等同)。阿賴耶識與其它識的區別,我們可以用一個比喻來理解。一個機械鐘表,有秒針、分針和時針,發條中的能量首先傳遞給連接時針的大齒輪,大齒輪將能量傳遞給連接分針的中齒輪,而中齒輪再將能量傳遞給連接連接秒針的小齒輪。這樣,小齒輪快速的轉動帶動秒針的走動,而秒針的走動相當於我們分別識快速的生滅,快速的生滅形成了幻像,但這一切尋根究底,還要歸結於阿賴耶識,就像秒針的轉動最終要歸因於大齒輪的帶動一樣。當然,這只是一個形像的比喻,阿賴耶識與其它識的關系並不是這麼簡單機械,事實上,阿賴耶識與其他識及現像界是互為因果,幾個概念之間也沒有明確的劃分標准,人為的劃分僅是一種方便的說法。
  
  與鐘表上的齒輪不同的是,阿賴耶識這個“大齒輪”帶動了無量無數的“小齒輪”在轉動,每個生命體就是一個“小齒輪”,“小齒輪”的轉動——生滅,形成了現像界的幻像。現像界的幻像雖然各不相同,但在究竟上,所有的“小齒輪”之間以及“小齒輪”與阿賴耶識之間都是互聯互通的。由於這種深層次上的互聯互通,在現像界,往往就表現為超越時空的聯系。
  
  前面我們曾經說過,在雙胞胎之間存在“心靈感應”現像,這是意識界互聯互通的一種表現,其實這樣的表現在許多方面都有體現。在生物進化領域,協同進化就是最好的例子。遍布全世界各個角落的昆蟲,都有同樣精細且結構異常復雜的眼睛,設想如果眼睛這樣的器官是互不關聯的單獨進化的話,很難想像所有的進化結果都是一致的。另據科學家對蜘蛛基因的研究,同樣證實世界各地的蜘蛛都是協同進化的結果。很難設想,如果不是協同進化的話,世界各地各個角落的蜘蛛何以都會一樣的吐絲本領,並且吐出的絲都是一樣的化學結構。這種協同進化的例子有許多,不再一一贅述。
  
  意識界的互聯互通還表現在多個方面。一些相似的科學理論,往往被不同的科學家幾乎同時且獨立的發現或發明。最有名的例子要數微積分的發明,牛頓和萊布尼茨幾乎同時的建立了微積分理論,二者並沒有彼此交換意見。熱力學第二定律也是分別由克勞修斯和開爾文各自獨立發現,二者的表述不同,但實質一樣。費爾和克魯伯格因同時各自獨立發現了一種全新的物理效應-巨磁電阻效應而分享了2007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艾滋病毒的發現權之爭甚至引發了兩位科學家蒙塔格尼爾和蓋洛之間的官司大戰,不過後來的事實表明,蒙塔格尼爾與蓋洛的確是分別獨立的發現了HIV病毒。
  
  這樣的例子還有許多。從大的方面來說,人類文明的發展史,也是意識界互聯互通的一個體現。大家知道,大約在2500年前,地球的三大文明:華夏文明、印度文明、希腊文明幾乎同時在各自的土壤上發端。老子、孔子、釋迦牟尼和蘇格拉底,這些影響後世幾千年的偉人,幾乎同時出現於世,不僅僅是一種巧合而已。從小的方面來說,情緒的傳染,也是意識界互連互通的一種體現。
  
  人們普遍都有這樣的經歷,當一個人打哈欠時,周圍的人就會紛紛跟著他一起打。已有科學實驗證明哈欠具有傳染性:42%-55%的人在觀看人們打哈欠的錄像時,會隨著屏幕上的人一起打哈欠。由英國斯特林大學詹姆斯·安德森領導的研究小組發現,在類似的實驗中黑猩猩也有與人同樣的反應。研究人員為6只成年黑猩猩和3只幼猩放映其同類打哈欠或齜牙笑的錄像,結果發現2只成年黑猩猩打哈欠的頻率顯著增高。研究人員解釋說,雖然受感染的黑猩猩比例約為33%,比人類略低,但由於黑猩猩並不知道自己處於實驗中,因此這個實驗得出的數據更加客觀。這種“傳染”現像,其實是個體受到某種暗示而自發表現出來的行為,這種接受暗示的現像,也可以理解為是潛意識中的一種互聯互通現像。
  
  不僅僅哈欠行為會通過意識“傳染”,一些傳染性疾病也存在意識“傳染”的可能性。在非典結束後,俄羅斯《生命與安全》雜志2003年第3期,刊登了一篇 “薩斯——遠遠不僅是病毒”的文章,從社會生態學角度對薩斯(非典)的流行進行了解釋。文章作者固班諾夫B.B,是一位俄羅斯社會生態學國際研究院的學者,他表示,通過一系列試驗和實踐,他們得出了獨特而有趣的科學結論。他在文章中寫道:通過研究發現,病毒“實際上是一種載有精神道德方面資訊的生物,而只有它的一小部分才是我們了解的生物(物質)的方面。所以現代的醫學只是在試圖治療病毒的生物(物質)的一面。而不是清除病毒的根本。”他表示:通過對於愛滋病、肝炎包括薩斯等流行病的獨一無二的產生及流行方式的研究發現,病毒總是能夠在本來健康的身體上自主的產生、發展。而被感染的人很多都沒有接觸過感染源的。這位俄羅斯學者最後得出自己的研究結果:任何疾病,都是患者精神道德方面潰敗的結果,其次才是患者機體外殼損傷的開始。輕微的疾病,這只是患者在精神道德方面有問題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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