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1日

轉基因蘑菇雲下無倖存者

黎陽:轉基因蘑菇雲下無倖存者
作者:黎陽
文章發於:烏有之鄉
更新時間:201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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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如此評論關注民族基因安全、反對把中國人當轉基因實驗的小白鼠的人:

——當年反對火車的人的後裔,現在反對轉基因。

——沒人因為坐車危險而放棄坐車。

——科學總是在反對聲音中進步的。

——對反對轉基因的人的幾點要求:留起頭髮梳起辮子!扔掉電燈點起油燈!脫下衣服穿上樹葉!

  ——受迫害妄想症型危言聳聽。
  ……
照此邏輯,日本731部隊的“科學研究”是不是也不能反對?納粹德國死亡集中營用犯人做醫學試驗的“科學研究”是不是也不能反對?是不是誰反對誰就是“反科學”、是“反對火車的人的後裔”、是在主張“留起頭髮梳起辮子”、“扔掉電燈點起油燈”、“脫下衣服穿上樹葉” ?是不是誰反對把北京上海當核爆炸試驗場誰就是在“破壞中國發展核武器”?

同樣是科學研究,有造福人類的,也有禍害人類的;有人道主義的,也有慘無人道的。誰說只要是“科學研究”就必須不管三七二十一無條件贊成?誰說傷天害理滅絕人性的“科學試驗”就反對不得?

  破壞永遠比建設容易得多。一個人創作一件藝術珍品可能得花一生心血,可能只有一種獨門訣竅技藝;但要把它破壞掉卻往往只要舉手之勞,而且辦法多得是。坑人也一樣:人要健康生存,必須滿足的條件一大堆;要破壞人的健康生存,只要隨便破壞掉那一大堆必要條件中的任何一條就夠。

同樣是科學研究,用於搞破壞的比用於搞建設的容易得多——同樣是核聚變,用於搞破壞的氫彈早就搞出來了,用於搞建設的受控核聚變迄今還沒成功。

  轉基因技術也不例外。開發出有害於人的轉基因技術比開發出對人健康生存所必須的條件一樣也不損害而且還對人有益的轉基因技術容易得多。

  轉基因食品安全不安全?這包括了兩層含義:第一,有沒有這種技術。第二,能不能確保這種技術為己所用。第一個問題是技術性問題,第二個問題既是經濟性問題,又是政治性問題,而且還是軍事性問題。

從技術的角度看,目前世界上轉基因食品能確保安全嗎?

恩格斯說:“我們不要過分陶醉於我們對自然界的勝利。對於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每一次勝利,在第一步都確實取得了我們預期的結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卻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預料的影響,常常把第一個結果又取消了。”

轉基因技術的實踐完全符合恩格斯的論斷。就拿某些人最得意的轉基因棉花為例:

——“在10年前沒有用轉基因抗蟲棉的時候,棉鈴蟲泡在農藥裡都死不掉。自從我們實施了棉花轉基因工程後,棉花不僅抗蟲害能力增強,而且產量也提高了。” (注:這就是恩格斯所說的:“在第一步都確實取得了我們預期的結果”。)

——“在棉鈴蟲被基本抵抗之後,原本危害次於棉鈴蟲的盲蝽蟓、煙粉蝨、紅蜘蛛、蚜蟲等刺吸式小害蟲卻集中大爆發,成為近幾年最主要、讓基層焦頭爛額的問題。”“這個轉基因的棉花2001年~2004年沒有問題,2004年之後如果你不去向他買種子的話,你所種出來的棉花會一代不如一代。這就是為什麼2008年之後,我們的棉花質量下跌10%,產量下跌10%,耕地面積少了10%,都是迅速下滑。更可怕的是農分率從過去的42%跌到了現在的34%,比過去我們中國用的傳統棉花還要差,已經比不上我們原來自己的棉花了。”(注:這就是恩格斯所說的:“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卻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預料的影響,常常把第一個結果又取消了。”)

  其他方面的例子就更多:

——2008年,奧地利和意大利的科學家分別發表研究報告,指出長期食用轉基因作物對於動物生育能力和免疫能力的影響。

——轉基因作物相對非轉基因作物而言,既沒有降低農藥的使用量,也沒有增加產量;相反,轉基因作物對極端天氣更為敏感,也更容易誘發次生病蟲害。

——1997-1998年,英國等實驗分析發現轉基因食品導致某些動物健康異常和種植區域出現異常。英國政府資助的研究顯示,食用了轉基因土豆的老鼠出現了肝臟癌症早期症狀、睪丸發育不全、免疫系統和神經系統部分萎縮等異常現像。

——俄專家根據實驗結果宣稱:轉基因產品“會將人類逼向絕境”

——法國生物技術高等委員會(HCB)2009年1月22日宣稱,該機構經過研究認定,種植轉基因玉米“弊大於利”。  

——“我是醫學工作者,我的職責是為病人服務。但是我反對轉基因作物。

第一,你只是從你的植物學方面去考慮問題,如果你從醫學角度去考慮問題,情況可能不一樣。無論如何,你是往種子裡加入了一種新的蛋白(融合蛋白),這種新的蛋白假如在體內沒有結和位點,那麼也不會被降解,就會以一種蛋白沉或多肽積在體內,就會導致疾病。

第二,你應該去已經種植換轉基因作物的農村去看一看。我是了解過的。凡是種轉基因作物的周圍,基本不能種非轉基因的作物。為什麼,因為害蟲都跑到非轉基因作物的田裡去。

第三,你知道為什麼醫學上的抗生素檔次越來越高,價格不但攀升。因為,大量使用抗生素的後果是耐藥細菌不斷出現,也有原來非優勢致病菌,現在變成了優勢致病菌,而所有的抗生素升級都被國外的公司控制。問題是,你今天把這個害蟲征服了,那麼受這個害蟲制約的其他害蟲就會大量繁殖,我想你們還沒有研究這個問題吧?

即使你的轉基因食品是絕對安全的,也應該至少在靈長類動物進行試驗,然後在一個可控的人群中小規模進行試驗,若干年後在進行安全評估,再推廣也不遲。

過去醫院婦產科,排隊最長的是人流手術,現在排隊最長的是不育不孕症。如果你經常與草甘膦有接觸的話,請你去檢查一下你的精子,看看如何?或者請你的經常接觸草甘膦的同學去檢查一下精子。 ”
  ……
實踐已經證明恩格斯的話是真理:“對於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 “有其利必有其弊”,“有所得必有所失”。轉基因技術也不例外。用轉基因技術突然一下子改變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才形成的物種以取得某一方面的結果,不可能不招至自然界的報復。
對照上述事實,再看看中國的“轉基因專家”的高論:

——從1999年開始,科研人員連續3年使用約6噸轉基因稻米餵養小白鼠,從毒性、致瘤、致畸、育性等多個角度驗證了其安全性。

——“轉基因農作物在全球大面積種植已有14年之久,食用轉基因食品的人群超過數十億之眾,至今還沒有關於轉基因食品不安全的任何證據。”1月5日,著名作物遺傳育種和植物分子生物學家張啟發院士,在華中農大轉基因科普講座上,首度公開回應“華農轉基因水稻安全認證質疑”。

——張啟發院士認為成人每天吃500克“華恢1號”轉基因稻米,連吃657年也不會出現問題,人食用轉基因稻米是安全的。
  ……
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張大院士顯然沒有花657年去證明“連吃657年也不會出現問題”。也就是說,他的這個數字完全是“理論推算”,而且是根據小白鼠的實驗數據所做的推算。拿老鼠做了三年試驗,就把從老鼠身上得來的數據直接楞往人身上套——人是老鼠嗎?

用老鼠做三年試驗就敢得出一輩子的結論,甚至得出八輩子的結論:“人食用轉基因稻米是安全的”——根據何在?

更荒唐的是,華中農業大學作物遺傳改良國家重點實驗室最近對《瞭望》雜誌如此回復:“有人擔心長期食用轉基因稻米的安全性,'小鼠灌胃實驗'的結論可供參考討論” 、“按照這個實驗結果推理,如果按照每天吃500克稻米計算,一個成年人即使吃'華恢1號'轉基因稻米657年也應該是安全的”、“這個推理可供大家討論。 ”——什麼叫“也應該是安全的”?

人命關天的大事,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需要的是“絕對安全”這樣的板上釘釘確鑿無疑,是就是,非就非,容不得任何模棱兩可,豈能靠“也應該”之類“莫須有”式的推測來決定?僅僅憑“可供參考”的“小鼠灌胃實驗”這種毫無準頭的數據,就敢得出“也應該是安全的”這種簡直如同開玩笑的推測,就敢決定十三億人命運悠關的大事,這不叫草菅人命叫什麼?

“生產應用安全證書”都批了,還假腥腥搞什麼“歡迎討論”——就憑這種輕率武斷不負責任,敢相信這些“專家”的“道德的血液”嗎?敢相信他們的老鼠實驗數據嗎?敢相信他們的“理論推算”嗎?
面對上述那麼多有關轉基因作物安全性問題的報告,“精英”居然敢一口咬定:“至今還沒有關於轉基因食品不安全的任何證據”——這不叫瞪著眼說瞎話叫什麼?甚至比說瞎話的算命瞎子都不如:算命瞎子至少還知道問什麼答什麼。而我們的“院士”呢? “轉基因水稻對人體健康有無風險?張啟發院士稱,他和實驗室的同事們都吃過自己研發的轉基因稻米,口感還不錯。”——問的是“安全不安全”,答的卻是“口感還不錯”——人家問的問題是“好吃不好吃”嗎?

同樣,問的是:“你說轉基因水稻安全沒問題,為什麼你自己不吃?”回答卻是:“一旦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生產後,我們科研人員的米缸裡全是轉基因水稻”——問的是你過去這幾年每天每頓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是什麼,誰問你家將來米缸裡存的是什麼了?況且誰能證明家裡米缸裡堆滿轉基因大米就等於吃進肚的就一定是轉基因大米?是不是轉基因大米又不能一目了然,要做點手腳偷梁換柱有何難哉? ——連做試驗的小白鼠都能偷換成大活人,難道給自己做飯時就不能把轉基因大米偷換成天然大米?只要實際沒進肚,哪怕你家轉基因大米堆得滿坑滿谷甚至連茅屎坑都塞爆,那又能說明什麼?

如此答非所問,簡直跟電影《劉三姐》裡那仨被財主雇來對歌的狗奴才酸臭爛文人一個德性:“你發癲,人家問地你答天”。如此當眾犯渾,與其說“精英”智商低下邏輯混亂,思維連幾百年前傳說中的壯族民歌手都比不上,倒不如說心虧理怯,所以故意“顧左右而言它”——你只“吃過”幾次,屬於“偶爾嚐嚐”,因此只知道“口感”如何;可見你根本就沒敢親自從頭吃到尾,更不敢天天只吃自己拼命鼓吹的轉基因食品,所以只好答非所問,用“好吃不好吃”、“哪裡存放大米”來搪塞“安全不安全”。

這一切足以證明鼓吹轉基因大米的“專家”人品低下,手段卑劣,居心不良,所謂“人食用轉基因稻米是安全的”的實驗數據靠不住,理論推算靠不住,存心把十三億老百姓當轉基因食品試驗的小白鼠——這種為謀私利不惜禍國殃民的“專家”中國老百姓早就領教得夠夠的了:當初給三鹿牛奶評了個“國家科技一等獎”的不就是這號人嗎?

世界上有沒有確保安全的轉基因食品是一回事,中國老百姓實際吃到嘴的轉基因食品安全不安全是另外一回事——即便世界上有確保安全的轉基因食品,但只要從種子到吃進肚之間所有環節中有一環能被外國人染指,那就不能保證中國老百姓實際吃到的食品是安全的——要確保安全,從下種到收穫到烹調到上桌到吃進嘴那麼多環節一環都不能少;而要下毒,只需要突破一環就夠了。

中國的轉基因“精英”們在這裡又玩了一手答非所問——從基因安全角度考慮,需要關心的是外國人有沒有做手腳的可能,即在中國的轉基因產品發展生產的整個過程中有任何參與的機會。也就是說,中國轉基因食品的開發應用全過程是否像中國的核武器一樣百分之百處於中國人的絕對控制之下。

而華中農業大學作物遺傳改良國家重點實驗室對《瞭望》雜誌宣稱的卻是他們的轉基因大米不存在“中國失去專利'控制權'的問題”、“即使我國在某些品種的培育中涉及國外的專利技術,也不至於落入外國的'專利陷阱'”——把全過程的監控這最要害的問題轉化為商業專利權的法律扯皮問題和交錢多少的問題,根本是文不對題——存在不存在專利問題是一回事,有沒有機會被人做手腳是另外一回事。

不管交不交專利費,只要你必須從人家那裡獲得種子、藥品、技術,那就有被做手腳的可能,那就是受制於人,就不能確保基因安全——第一次海灣戰爭,美國在伊拉克防空系統進口的一台打印機裡下了病毒,癱瘓了伊拉克防空體系。從安全的角度講,問題的要害是整個體係不能允許任何一環有機會被別人插手做手腳。而中國的轉基因“精英”們的答復卻等於說這個體系所有權是我的,不存在別人跑來要錢的問題——這二者是一回事嗎?接二連三答非所問,究竟為什麼?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有誰反對,不妨問問:你家有大門嗎?大門上鎖嗎?你的銀行帳號保密嗎?除非你家沒大門,或者有大門不上鎖,或者你的銀行帳號公開,誰愛用誰用,否則就證明你實際也認同“防人之心不可無”。

  為什麼如此強調基因安全?當真是“受迫害妄想症型危言聳聽”嗎?
基因安全的重要性不亞於核安全。中國的核武器不能允許外國人插手,基因安全也一樣。轉基因技術應該研究,但決不能允許外國人插手,否則就危及全民族的基因安全。而喪失基因安全就意味著民族滅絕。

  這不是危言聳聽杞人憂天。西方搞種族滅絕有理論,有實踐,有需要,有手段。

  1.有理論:近200年以來,英美的統治精英一直深受三種社會哲學的影響。一是馬爾薩斯主義,認為地球資源和環境無法承載隔代而倍增的人口。二是應用於人類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主張大自然的天律是優勝劣敗,弱肉強食。三是尼采鼓吹“超人”對“群畜”、“人渣”宣戰的精英主義。
尼采說:“就我的本性來說,我是好戰的!攻擊,這就是我的本能。與人為敵,這是我的天性!”、“讓超人降生,消滅這些群畜!”“必須愛除衰退的種族!”——這個淘汰劣質種族和人口的武力和文化的複合進程,已經成為人類最終所將面臨的一種嚴峻生存現實。

  2.有實踐:當年歐洲殖民主義者用種種手段,尤其是用天花為生物武器,滅絕了“生物不設防”的土著印地安人,佔據了美洲大陸。歐洲人到來之前南北美洲土著居民人口約9千萬到一億,如今人口數量已經減少到大約17萬4千,基本被滅絕了。歐洲殖民主義者在滅絕美洲印地安人的同時又把非洲居民掠奪到美洲當奴隸,完完全全實踐了馬爾薩斯主義、達爾文主義和尼采的精英主義——弱肉強食、“超人”征服“群畜”、“人渣”。

  3.有需要:1995年9月27日,國際精英主義者在美國舊金山召開“費爾蒙特飯店會議”。這個會議是由美國出資的戈爾巴喬夫基金會,邀集當今世界的500名最重要的政治家、經濟界領袖和科學家,其中包括喬治.布什、撒切爾夫人、布萊爾、布熱津斯基以及索羅茲、比爾蓋茨、未來學家奈斯比特等大名鼎鼎的全球熱點人物。

出席這個會議的精英認為,當今地球所負載的無用而劣質的人口垃圾是太多了。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世界將出現分化為20%的全球精英和80%的人口垃圾。

要解決這一問題,一是採用布熱津斯基的“餵奶主義”:“棄置和隔絕那些無用而貧窮的垃圾人口,不讓他們參與地球文明生活的主流。僅由20%精英將一些消費殘渣供給他們苟延殘喘。”二是設法逐步用“高技術”、戰爭和瘟疫(生物武器)來消滅他們(新馬爾薩斯主義)。由於現代世界財富的絕大部分,僅由20%的優秀人口和優秀文明(以英格魯撒克遜文明為代表)所創造。所以必須設法消滅和淘汰那些無能力創造新價值的“群畜”(新尼采主義)。

“大多數高質量的礦藏都位於發展中國家,而發展中國家數量過多的'劣種人'妨礙美國獲得充裕的、廉價的原材料,必須除掉這些高速增長的人口才能保護美國利益。” “美國要將糧食援助作為'國家權力的工具',對那些接受援助的國家來說,要麼絕育要麼挨餓。”(美國《國家安全研究備忘錄第200號》)

  4.有手段:現代科學技術,包括“乾淨”核技術、遺傳基因武器技術以及生物武器技術已經提供了實現這一目標的高科技手段——現在已可以使用較“人道”的方式而不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焚屍爐,非血腥地、大規模地消滅“劣等人口”。

Epicyte是聖地亞哥的一家生物技術公司,2001年9月,該公司宣布創造了轉基因玉米的終極版本
------避孕玉米,這種殺精玉米是對世界人口問題的一大貢獻。 2004年5月,美國一家生物科技公司Biolex收購了Epicyte公司,從而掌握了殺精玉米的轉基因技術。從此以後,殺精玉米的話題從媒體上消失,變得諱莫如深。
  ……
  那麼人家能對中國網開一面嗎?

毛澤東說:“看它的過去,就可以知道它的現在;看它的過去和現在,就可以知道它的將來。”——看西方精英搞種族滅絕的過去,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現在;看他們的過去和現在,就可以知道他們的將來,知道他們對中國的真正打算是什麼。

看看人家的根本立場:“當今地球所負載的無用而劣質的人口垃圾是太多了。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必須設法消滅和淘汰那些無能力創造新價值的'群畜'”。

再想想美國前總統克林頓1998年訪華時的弦外之音:

——在不久的將來,如果目前的能源使用模式不改變,中國將超過美國成為世界最大的溫室氣體的排放國。

——中國正在取代美國成為全世界最大的污染國,中國每年污染物的排放量已達世界第一,中國五個城市已經列入全球空氣污染之最城市之中。

——空氣污染導致的呼吸系統疾病在中國的健康問題中排第一。我最擔心中國走上和美國完全一樣的致富道路,中國人口比美國多四倍,這樣一來中國人就難以呼吸了,因為中國空氣污染將會很嚴重。

把克林頓的講話要點跟“費爾蒙特飯店會議”的結論聯繫在一起,就不難看出其中的不詳之兆:“我最擔心中國走上和美國完全一樣的致富道路,中國人口比美國多四倍”、“中國正在取代美國成為全世界最大的污染國,中國每年污染物的排放量已達世界第一”——“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當今地球所負載的無用而劣質的人口垃圾是太多了”

中國“精英”倒是不遺餘力創造條件,惟恐西方精英下不了決心對中國搞種族滅絕:

西方精英:“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
中國正在取代美國成為全世界最大的污染國”、“我最擔心中國走上和美國完全一樣的致富道路,
中國人口比美國多四倍”……

中國“精英”:破壞資源出口創造GDP、犧牲環境創造GDP、普及小汽車、不怕污染,只怕GDP上不去、拼命發展高能耗污染嚴重的產業、大量進口能源原料……

西方精英:“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誰來養活中國”……

中國“精英”:“究竟是保護耕地要緊還是城鎮化要緊?肯定是城鎮化更重要,因為糧食已經不是問題,完全沒有必要死守住耕地面積。”“18億畝紅線的數目完全是拍腦袋出來的”、“我國單位耕地的負擔是世界平均水平的三倍,投入已經很高,從成本角度考慮,應該減少糧食生產”、“萬一我國的國內糧食供給不足,可以從國際市場獲得。”

“現在世界範圍內的糧食越來越充足,內地可以多購買國際上成本更低的糧食。”“萬一我們的糧食不夠蠻可以用進口來解決。有人說進口不可靠,但是日本人消費的糧食中有60%多靠進口。並沒有感覺不可靠。更有人說靠進口是不負責任的。請問糧食缺了還不肯進口反倒是負責任嗎?”

“如果全世界對中國禁運糧食,一定是我們自己做了犯天下大忌的事。”
  ……
根據《一場新鴉片戰爭—轉基因生物與世界糧食控制》、《糧食危機》的作者、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地緣政治學家F.威廉.恩道爾的揭露,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是轉基因戰爭的祖宗:

——“轉基因生物是英美優生學的新名詞。這一種族淨化項目起始於20世紀二三十年代希特勒的納粹德國對所謂'劣等人種'實施的大規模絕育試驗,這個試驗得到了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的資助。”“洛克菲勒基金會是德國優生學研究的最大出資人,他們毫不掩飾地公開資助納粹醫生的研究,直到1939年迫於政治壓力才停止了資助。……希特勒的優生學實際上是通過洛克菲勒基金會提供的資金在'美國製造'的”。

——“1948年,德國優生學家弗朗茨.卡爾曼博士在洛克菲勒基金會的資助下成立了美國人類遺傳學會,此人直到1936年還參與納粹的優生學試驗。”

——“約翰.洛克菲勒三世於20世紀50年代創立了人口理事會,在'控制人口'的名義下推廣優生學。”“ 洛克菲勒基金會開始向世界各地的生物學家提供資金,研究改變基因結構的各種手段。”
根據“東方明亮”的“轉基因主糧”相關資料簡編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簡直無孔不入,到處佈局,哪裡有轉基因戰爭的機會,哪裡就有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影子:http://www.wyzxsx.com/ Article/Class4/201002/130316.html

——1927年:洛克菲勒基金會大量資助德國優生學研究

——30年代後期:洛克菲勒基金會大力資助納粹德國“第三帝國”的優生學研究

——在1932~1957年這20多年間,洛克菲勒基金會拿出9000萬美元來支持建立分子生物學。 1938年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年度報告》中,韋弗爾第一次“發明”了“分子生物學”這一術語。

  ——1952年:約翰.洛克菲勒三世成立人口理事會

  ——1953年:約翰.洛克菲勒三世成立農業發展理事會

  ——1961年:約翰.洛克菲勒三世向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發表了“第二次麥克杜格爾講演”:“在我看來,人口增長是當今社會僅次於核武器控制的頭等大事。”“過快的人口增長帶來的問題由於其冷酷的必然性和數字上的確定性,使得人類社會的前途變得慘淡和可怕。”“人口增長的嚴酷現實打亂了人類的基本需要並且……阻礙了人類更高需求的實現。”  

——1984年:洛克菲勒基金會決定啟動繪製水稻基因組圖譜的綜合性計劃。他們通過新建立的“國際水稻生物科技項目”把研究經費投入到世界頂級的研究實驗室中。在以後的17年裡,基金會花費了1.05億美元在世界範圍內開發和推廣轉基因水稻。

——1985年:洛克菲勒基金會首先發起了對轉基因植物的商業用途可能性的大規模研究

——從1952年開始一直到吉米.卡特執政晚期的1979年這段冷戰的關鍵歲月裡,每個擔任過美國國務卿的人都曾在洛克菲勒基金會的領導層工作過。

——1960年:洛克菲勒基金會、洛克菲勒約翰三世的農業發展理事會和福特基金會共同在菲律賓的洛斯巴諾斯成立了國際水稻研究所(IRRI)。

——熱帶農業研究所:由洛克菲勒基金會和福特基金會創辦,位於尼日利亞

——國際玉米小麥改良中心(CIMMYT):由墨西哥政府與洛克菲勒基金會共同成立

——國際農業研究磋商小組(CGIAR):1971年由國際水稻研究所國際玉米小麥改良中心和國際熱帶農業研究所聯合創立,得到洛克菲勒基金會與福特基金會的慷慨資助。

——中國的精英們最迷信所謂的國際機構如國際水稻研究所(IRRI),熱帶農業研究所、國際玉米小麥改良中心(CIMMYT)、國際農業研究磋商小組(CGIAR)等等都是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的掌中物。

——聲稱轉基因主糧“絕對”安全的張啟發院士為“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水稻生物技術國際合作計劃科學顧問委員會”委員。 

——吳孔明,中國農科院植保所所長,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委員。在吳所長主持過的研究項目中,赫然列著“Rockefeller(洛克菲勒)基金會課題(2003-2004)和美國USDA課題(2003-2004)”。

——賈士榮,中國農業科學院研究生院教授,也是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委員。他自己在申請一個轉基因水稻(抗白葉枯病轉基因水稻)安全生產許可證書,但是,他自己承認,他並不掌握這種水稻的專利權,他只是通過自己的美國合作夥伴徵得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同意獲得這種水稻的使用權。他的美國合作夥伴是“國際熱帶農業和生物技術實驗室”——屬於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

——胡國成,來自中國水稻研究所,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委員。關於此人,認識不多,但是我們還是碰到那個老熟人——洛克菲勒基金會。我們驚奇地發現,當初中國水稻研究所的成立,就參進了洛克菲勒基金會的資金。這是網站介紹,“中國水稻研究所是由國務院於1981年批准在杭州建立,由國家、聯合國糧農組織、洛克菲勒基金會共同投資的受農業部和浙江省雙重領導,中國農業科學院管理的我國唯一的國家級水稻研究所”。

——黃季焜,中國科學院農業政策研究中心主任,首席科學家。他也是轉基因主糧的力挺者。查閱他的履歷,我們已經不再驚奇了,“1990年獲菲律賓大學經濟學博士學位,1990-1992年在國際水稻研究所做博士後”。 “國際水稻研究所”,正是由洛克菲勒基金會和福特基金會共同設立的研究所,就位於“菲律賓”,它還有一頂桂冠,“第一個國際農業研究機構”,著力推動轉基因水稻的推廣種植。

——國際農業生物技術組織(簡稱ISAAA)創始人和現任主席克萊夫?詹姆斯(Clive James),他聲稱:“中國政府批准轉基因水稻和玉米是一項裡程碑式的決策。”那麼他這句話的背景是什麼呢?看一看他的ISAAA,主要贊助商和控制者是誰呢?還是洛克菲勒基金會(三大贊助商之一)。 ISAAA是轉基因作物不遺餘力的推廣者和鼓吹者,每年ISAAA還要與洛克菲勒基金會聯合發表“生物技術商業化及轉基因作物的全球態勢”年度報告,以權威形像鼓吹轉基因作物發展的重大成就,而且“為各國生物技術研究發展和政府決策提供了重要的參考”。

——範雲六院士,她的植酸酶玉米就是此次獲得農業部頒發的轉基因生物安全生產許可證書的兩個轉基因糧種之一。 “國際HarvestPlus項目中國負責人”。 HarvestPlus項目中文名是“生物強化”項目,網上的介紹是:“國際HarvestPlus項目是在國際熱帶農業研究所(CIAT)與國際食物政策研究所(IFPRI)兩個國際農業磋商小組成員非贏利機構下的國際合作計劃”。

  是不是覺得有點親近?是的,“國際熱帶農業研究所”、“國際農業磋商小組”,前者是由洛克菲勒基金會和福特基金會共同設立的三大研究所之一(包括前面提到的國際水稻研究所,還有國際玉米研究所),後者是在洛克菲勒基金會位於意大利的彼勒基奧的會議中心召開的一系列私人會議中形成的。可以說,範雲六院士是洛克菲勒基金會在中國的一個中間代理人,同時她又是中國農作物基因資源與基因改良重大科學工程學術委員會主任,意義真是非同小可。

  洛克菲勒基金會。洛克菲勒基金會。洛克菲勒基金會——這個洛克菲勒基金會簡直無孔不入,如同高手佈局,早早就布下閒棋下冷子,在跟中國人的農業糧食部門的一切要害之處做眼下套,把中國農業部門的要害“精英”一網打盡,不知不覺對中國人的咽喉形成天羅地網——這才是“一盤很大的棋”。如果沒有大圖謀,為什麼如此不惜工本?想想洛克菲勒們跟“優生學”、“種族淨化”、“人口淘汰”的關係,真能把人嚇出一身冷汗——除了要對中國人搞“轉基因戰爭”,還能有什麼解釋?現實就是如此冷酷無情。

美國歷史上有一個極著名的故事:印地安酋長圖薩維(Tosawi)向入侵的美軍投降時對美軍將領菲利普.亨利.謝爾丹(Philip Henry Sheridan)說:“我叫圖薩維(Tosawi),我是個好印地安人。”(Me Tosawi. Me good Indian)。他得到的答復是:“我見過的好印地安人都是死的。”(The only good Indians I ever saw were dead.)見http://saintnicksbytes.blogspot. ... seridan-tosawi. html 這句話被改為“一個好印地安人就是一個死印地安人”,迅速傳開,成為美國朝野皆知的名言,而且演變出了無數版本——9.11之後出現的最新版本是“一個好穆斯林就是一個死穆斯林”。

這位印地安酋長圖薩維(Tosawi)顯然以為只要投降不抵抗、逆來順受規規矩矩當順民就能實現“和諧”。這背後的邏輯思維是:你侵略我是因為我惹了你。只要我不惹你,你就會放過我。這說明他對西方殖民主義的本性一無所知,對資本主義的本性一無所知,所以根本無法理解:根據人家的三大指導理論——馬爾薩斯主義、社會達爾文主義、尼采的精英主義,人家是超人,是優等種族,有權支配一切。只要他需要,那你就得死——我看上你這塊地方了。你不死我拿不到手。為了滿足我的貪欲,你必須死。

狼吃羊不需要理由,只要有需要就行。 “超人”滅絕“劣等民族”不需要理由,只要有需要就行。只要你沒能力反抗,那你就活該當“劣等民族”,活該被我消滅。面對用這種理論武裝起來的殖民主義者,你再順從也無濟於事——那位當了“好印地安人”的圖薩維(Tosawi)和他的部族今何在?
中國“精英”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總喜歡跟著西方殖民主義者嘲笑印地安人是“劣等民族”。其實從“費爾蒙特飯店會議”的結論可以知道:在人家的眼睛裡,你中國人跟當年的印地安人沒什麼兩樣,都是“劣等民族”,都該被滅絕。

當年是“我看上美洲這塊地方了,所以你必須死,好給我騰出地方來”。如今是“我看上整個地球了,所以你必須死,好給我騰出資源來”:地球資源有限,有限的資源必須只供“超人”享用——“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發展中國家數量過多的'劣種人'妨礙美國獲得充裕的、廉價的原材料,必須除掉這些高速增長的人口才能保護美國利益。”

“我最擔心中國走上和美國完全一樣的致富道路,中國人口比美國多四倍”——你十三億人,要走上跟我完全一樣的致富道路還得了?要佔用多少資源?地球資源就那麼些,全給我還嫌不夠,你還想分一份,那我怎麼辦?就憑這就足以讓人家起殺心。從這個角度看,中國“精英”們拼命毀滅環境搞GDP、不惜耗費資源發展GDP、毀田蓋房大量進口糧食等等一系列倒行逆施正好堅定了人家為獨霸地球資源而滅絕中國的決心。

如今中國的“精英”們的行為模式跟當年的印地安酋長圖薩維(Tosawi)的其實一模一樣。
當年的印地安酋長圖薩維(Tosawi)——我投降。 “我叫圖薩維(Tosawi),我是個好印地安人。”

如今的中國“精英”理論權威、提出兩個“凡是”又提出“和平崛起”的“智囊”鄭必堅——我投降。我和平崛起。我是個“好共產黨”:

——中國共產黨無意於挑戰現存國際秩序,更不主張用暴烈的手段去打破它、顛覆它。

——中國主張用改革的方式而不是暴烈的手段來建設國際政治、經濟新秩序。

——現在中國共產黨奉行的內政外交的核心理念就是:對外謀求和平,對內謀求和諧,對台海局勢謀求和解。

——中國的和平崛起對美國不是威脅,而是機遇。

——只要換一種思維、換一種胸襟、換一個角度,就會發現中美之間發展各方面交流與合作的內在機遇很多,中美關係的前景很光明。

——面對這樣的中國共產黨,面對中國這樣的和平崛起發展道路,美國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
  ……
鄭必堅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用不同的語言和表達方式重複印地安酋長圖薩維(Tosawi)的話:我投降。我和平。我是個“好共產黨”。

而鄭必堅們從美國人那裡得到的答復其實也是當年美軍將領答復的翻版:“一個好共產黨就是一個死共產黨”——“中國有人認為,強調經濟增長和增強民族主義可維持共產黨的一黨統治。這是危險的,也是錯誤的。”

中國“精英”們顯然以為“我不惹你你就會放過我”,以為只要投降,只要卑恭屈膝畢恭畢敬賭咒發誓“和平崛起”、“無意於挑戰現存國際秩序,更不主張用暴烈的手段去打破它、顛覆它”就能逃過一劫:“面對這樣的中國共產黨,美國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如果全世界對中國禁運糧食,一定是我們自己做了犯天下大忌的事。”

可惜這些中國“精英”既不“精”也不“英”,既不知彼又不知己,更不知天下大勢,徹底打錯了算盤。
——“冷戰”是按意識形態劃線。只要背叛信仰當共產黨的叛徒就能為西方所容。

——“文明的衝突”是按文化文明劃分線。只要背叛祖宗搞“普世價值”就能為西方所容。

——“轉基因戰爭”是按照基因劃線。基因不同,對不起,你就該被淘汰。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精英”們還以為靠奴顏婢膝地“我投降。我和平。我是個'好共產黨'”就能獲得西方認同饒了自己,實在愚昧得可笑又可憐。

看到“精英”們誇耀“中美國”、“中美經濟利益密不可分、和則兩利、鬥則俱傷”之類的沾沾自喜,不禁想起電影《辛德勒的名單》裡的一個情節:這邊納粹正忙著準備挑人送往死亡集中營,那邊奴隸工人還在自我安慰:“我們給他們創造財富,對他們那麼有價值,他們怎麼捨得殺掉我們?”——人家緊鑼密鼓積極準備轉基因戰爭,你還自得其樂自我陶醉,究竟是可笑還是可憐?
中國“精英”們總是自吹“優等”,總把別人視為“劣等”。但他們面對轉基因戰爭的陰影的表現證明他們是不折不扣的最劣等。

魯迅說:“老鼠雖吱吱的叫,儘管叫出很好的文學,而貓吃起它來,還是不客氣”——優等劣等由貓說了算,而不是由“叫出很好的文學”的老鼠說了算。分優等劣等憑的不是嘴吹,不是論文文憑,不是主觀誇張,而是實力——優勝劣汰,被淘汰了就再也沒機會說話,就只有別人說了算,就只能是劣等。高度警覺,有能力反擊,使一切試圖滅絕自己的人無計可施,那就不是劣等,是優等——優等劣等就這麼分出來了。

從這個角度講,被淘汰滅絕的民族只能被認為是劣等。

進一步推論:對民族生死存亡掉以輕心麻木不仁的民族就是劣等。

更進一步推論:讓自私自利、唯利是圖、貪小便宜、不計後果、損害民族生存的根本利益的主張得逞佔上風而不能抵制的民族不得不變成劣等——儘管不乏有識之士,但有識之士的真知灼見不能為絕大多數人所認同,不能及時制止禍國殃民的倒行逆施,硬是“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被少數害群之馬的“精英”劫持走上了絕路,以至本來可以不劣等的民族被滅絕成了劣等——整個民族“被劣等”了。

面對咄咄逼人的轉基因戰爭的陰影,歐洲和俄羅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堅決抵制——不是說這些國家裡沒有貪小便宜不計後果主張靠轉基因食品發財的。要害在於這種目光短淺的主張立刻遭到整個國家的壓倒多數的抵制,根本佔不了上風。在涉及民族生存的要害問題上如此警覺、如此堅決的民族能輕易被滅亡嗎?這樣的民族誰能說“劣等”?

  而中國的“精英”們呢?有起碼的警覺嗎?有起碼的認真負責嗎?把民族生存要害如此不當回事,硬把整個民族往絕路上趕,還有比這更劣等的嗎?如果中國老百姓在涉及民族生死存亡的如此要害的問題上不能有效地動員起來抵制這些禍國殃民的“精英”的倒行逆施,那中華民族就只剩下被滅絕、“被劣等”的命運,再不甘心也無可奈何。

唯一讓人想不通的是如今那些死心塌地幫助別人用轉基因戰爭滅絕自己同胞的中國“精英”——你能吃裡爬外,能改變信仰,能改信“普世價值”,能改變自己的基因嗎?能避開轉基因武器的魔掌嗎?幫助別人用轉基因武器滅絕了中華民族,你能倖免嗎?就算你本事大,能享受過去“四副一高”才有資格的“特供”,那就能保證從轉基因核武器的“蘑菇雲”裡逃生嗎?

在道德淪喪的時代,當轉基因武器氾濫成災時,誰能保證即便標明“綠色食品”的食品就當真是綠色的?三鹿牛奶不是號稱絕對安全、榮獲“國家科技一等獎”嗎?結果呢?想想當年納粹集中營裡幫助別人把自己的同胞送上死路的猶太警察,最終的下場如何?如今替別人滅絕中華民族的轉基因戰爭效勞的“精英”和為這些“精英”幫腔刪貼的奴才打手實在應該想一想:即便得逞滅絕了中華民族,那自己到頭來究竟能有什麼好結果?

當核武器爆炸時,置身於核爆炸的蘑菇雲下的人能倖存嗎?

當轉基因核武器爆炸時,置身於轉基因核爆炸的“蘑菇雲”下的人呢?

“任是深山更深處,也應無計避基因”。轉基因核武器面前無倖存者。對中國人來說,如今分的不是左中右,而是生還是死——To be, or not to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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