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

何新:2010歲末,往事滄桑

2010年12月25日
2010-12-25
何 新

2010年12月20日記於京東濱園

何新:2010歲末,往事滄桑

老來思淡泊。上年除夕的時候,作六十自述,同時發了三項志願:

一、以後不出國,也不出遠門。

二、不接受采訪,不講學講演。總之不做吸引眼球之事。

三、述而少作,專心整理舊學。

兩會期間患流感,請假數日。拒絕了幾起採訪。年初收到兩封英文電子郵件。一封是關於“盎格魯撒克遜計劃”,一封是關於1974美國控制全球人口的總統200號文件。讀完之後,一身冷汗。而一個陌生的字眼反复跳躍出現——“共濟會”。

共濟會究竟是什麼東東?我只記得,年輕時讀《戰爭與和平》、柯南道爾的《福爾摩斯探案集》(《血字的研究》),詹姆斯·喬伊斯的《尤利西斯》,近年看丹·布朗的小說中曾見過這個詞。讀時不甚了了,後來也未求甚解。但在讀了那個“2005年倫敦共濟會高層會議紀要”後,我感到有必要搜尋有關共濟會的詳細資料。首先驚訝的是中文資料何其之少。更神秘的是,網上揭露共濟會的文字,往往不久就會蒸發。 ①

在《大英百科》以及80年代的《國際知識辭典》中查到了“共濟會”的釋名。 2007版的《大英百科》稱共濟會為全球最大、歷史最久的秘密組織,遍布英聯邦(英屬殖民地地區),為大英帝國擴張服務,至今還在活動。後來陸續找到了英美共濟會網站,竟然發現美國獨立戰爭、法國大革命、俄國1917 革命都與共濟會有關。啟蒙時代的代表人物,例如伏爾泰、莫扎特,也都與共濟會或光明會有關。



然而,在堂而皇之的世界歷史書中,共濟會一直隱然無名。如此重要的一個全球性金融及政治組織,何以行藏如此詭秘?乾了那麼多大事,何以竟然“功成而不居”,“大音而希聲”,“大象而無形”?韜光養晦如此之深,於是,我停下手邊的其他工作,這一年中的多數時間,專注研究共濟會問題。



必須感謝全球聯通的互聯網。因共濟會組織的極度詭秘性,幾乎很難找到關於它的第一手資料。共濟會公開的網站則充滿虛言和自我修飾——稱共濟會是個“公開的慈善性組織。”如果沒有全球性的信息網絡,如果不是生活在無遠弗屆無密可隱的網絡信息時代,共濟會的內幕真相也許永遠不會暴露。



3月間,委託wanshi在網易、新浪等網站建了“何新博客”,連續發表關於共濟會問題的札記,目的就是拋磚引玉,求證和尋求反證。

感謝一些不知名的網友,知道我在研究共濟會問題,主動給我的網站和信箱中提供網址、信息、圖片。興華論壇上一位隱身的網友,還糾正了我文中一些譯文錯誤,並提供了有價值的資料。

莊子云:“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平生研究國際問題、經濟、金融問題多年,老來慚愧。至今方知道三百年來世界之經濟政治及自由主義意識形態之後竟然存在這麼一隻神秘的“共濟會”之手。

隨著資料蒐集的豐富,研究也愈深入,共濟會的真相乃逐漸呈露。我乃知道自18世紀以來羅斯切爾德世家財團與現代共濟會的深秘關係(其實,至少有兩部19世紀的世界文學名著描寫過羅斯切惡德銀行家族,巴爾扎克的《紐沁根銀行》與左拉的《金錢》)。更了解到在美國與歐洲的經濟與政治背後隱藏著一些歷史淵源悠久的神秘團伙——共濟會、骷髏會、光明會、錫安會以及晚近的彼得伯格俱樂部等幕後組織,竟然左右著各個國家與世界(包括俄羅斯與中國的經濟改革)。

在此之前,我一直印像地以為美國是清教徒為主的基督教國家。是一個政治制度依法獨立運轉的法制民主國家。惟當我研究了共濟會後,才知道現代歐美政治宗教中仍然籠罩著遠古密教的神光(所謂“路西法”之眼),從而了解現代歐洲封建貴族王政與“民主”代議政體何以能並存(英、荷、瑞典、挪威等)。

從關於共濟會的文件中,我又了解到共濟會精英減少地球人口以及遏制中國崛起的五大陰謀:疫苗陰謀、人工病毒陰謀、人民幣匯率升值陰謀、轉基因陰謀和碳排放陰謀。了解愈多,乃愈知如我等國人實際上對西方歷史文化、政治文化及宗教文化之所知尚是如何之淺!

其實,不惟我等外國人如此。年內兩位美國學人來訪,晤談中我言及“共濟會”,彼等也不甚了了。到歸國查證後乃寫信給我云:“你所言道的基本是真的!”

在過去這一年中,我著作了三部新書:

一本《誰統治世界》,揭露了共濟會這個國際金融世家組織的存在。

一本《匯率風暴》,揭露美國施壓人民幣匯率升值陰謀的幕後真相。

最後一本是《叛逆與反思》,對本人六十年的生涯和三十年的學術作了某種具有階段性意義的回顧和總結。

與共和國同齡的我們這一代人,儘管曾多歷磨難,但總體而言仍是幸運的一代。新中國建立的六十餘年來,國家之大環境基本在和平中發展,天下承平久矣。近三十年來更欣逢改革開放創造“中國奇蹟”的盛世,何其幸哉!

然而展望未來,國際金融危機方興未艾,危機與戰爭的陰影若隱若現。

下幾代人生存的環境與我們過去的環境相比,當更加嚴峻,更加冷酷。不能不承認,就此而言,西方共濟會精英對地球環境、資源、人口與經濟發展及競爭嚴峻性等中長期問題的前瞻性分析是十分深刻的。

歷史絕不會直線式地一路發展。中國與世界在未來十至三十年間必將發生現今難料的深刻變化。

作為微渺的個人,我們無力影響歷史,以至改變歷史的宿命。畢竟個人才學有限。我所著述皆只能掛一漏萬,不過是現代版的“盛世危言”——也僅是向世人提供一種研究的線索,提供對世界歷史和當代現實的一種新的觀察視角而已。

畢竟,對未來,我們這代人所留下的並非答案,而卻是一系列待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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