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6日

突然如此關心中國人的創造力

共濟會亂華發新信號:滅漢語廢漢字斷文化之根
(2012-08-26


老何新聞按語:
共濟會在網絡上並通過某些中國臥底正在推行一項極其險惡的戰略計劃——鼓吹漢字漢語落後論,不利於發展高科技論,不利於創造思維論。同時在官場、精英和教學機構中把漢語逐步邊緣化,使英語主流化;把漢字邊緣化,把英文官用化——這一計劃由於得到臥底鸚鵡的積極配合,推進很快。未來10年內即可能產生奇效。最終使得未來中國年輕人無法讀祖宗書,徹底斬斷中國文化之根。從而使得中國人徹底喪失民族文化認同和自我意識,消除建立共濟會的世界新秩序的最大障礙——中國人和中國文化。
紐約時報近日高調鼓吹認知心理學的“權威研究”,稱漢字漢語不利於創造思維——美國人突然如此關心中國人的創造力問題了。我預期國內很快會有中國鸚鵡高調配合回應這種謬論。我們且拭目以待。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8月23日文章稱:漢字抑制創造性思維
(原題:語言與中國“實用創造力”)

DIDI KIRSTEN TATLOW 報導2012年08月23日

每一門語言都會帶來挑戰——比如,英語的發音可能不合常規,而俄語的語法又相當複雜——然而,像中文這樣的非字母書寫系統,學起來則尤其困難。

眾所周知,漢字並不和聲音系統對應,這使得學習並記住這些符號十分困難。在上一篇專欄文章中,我也討論了這一點。遇到不認識的漢字,你連讀出來都辦不到。

但是,方塊字書寫系統會對思維產生更深層的影響嗎?

關於這個話題,威廉·C·漢納斯(William C.Hannas)是最富煽動性的作家之一。身兼語言學家和作家二職,漢納斯能說或寫包括漢語在內的10門語言。他認為方塊字書寫系統阻礙了一種深層的創造力——不過,這種影響並不是不可逆轉的。

漢納斯花了很多力氣來說明自己的分析並非建立在種族基礎之上,還說在方塊字書寫系統下長大的人擁有一種不同的創造力,一旦進入一個支持深層創造力的文化,如西方的科學實驗室,這些人就會表現得異常優秀。

然而,“掌握漢字書寫所需的機械式學習造成了一種順從的態度,使學習者將重點放在方法而不是結果上。過程壓倒了實質。你會花費更多時間玩弄筆劃,而不是對內容進行思考,”漢納斯在一封寫給我的郵件中說道。

但是,漢納斯的觀點確實是有爭議的——他認為學習漢語會促進實用性而不是抽象性的思考,從而削弱深層創造力。漢納斯在出版於2003年的《在牆上書寫:東亞正字法是如何抑制創造力的》("TheWriting on the Wall: How Asian Orthography Curbs Creativity,")一書中表達了這一觀點,《紐約時報》(The New YorkTimes)曾對該書進行評論。

正如埃米莉·埃金(Emily Eakin)在書評中寫的那樣,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一些學者直接否定這一觀點,另外一些人雖然表示認可,但也不願進行討論,

到底是怎樣阻礙創造力的呢?

“西方使用的字母系統能夠培養早期的分析和抽象思考能力,”漢納斯寫道,並強調這只是他個人的觀點,並不代表僱傭他的美國政府。

之所以能起到這樣的作用,是因為字母系統驅使學習者去做以下兩件事情:將音節拆分成不同的音素,然後再把這些音素組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抽象而靈活的聲音單元。

但漢字並非如此。 “漢字字符對應著音節——天然的固定單位。它不需要分析,也不涉及太多的抽象思考,”漢納斯寫道。

然而,更為根本的“第二型”創造力——也就是深層創造力——卻取決於將不同領域的抽像模式對應起來的能力,本質上就是字母體系所能培養的技能,漢納斯繼續寫道。 “但在漢字書寫習慣中,並沒有任何類似的東西,”他寫道。

這會阻礙中國的長期發展嗎?不一定,漢納斯說。

“創造力並不是成功的必要條件。成功往往青睞早期適應者,而中國在這一點上出類拔萃,其中有兩個原因,”漢納斯寫道。首先,中國人十分善於改進現有模式,而這是一種不同的、更為實用的創造力,漢納斯寫道,並且補充說,研究中國科學的英國歷史學家李約瑟(JosephNeedham)也提到了這樣的實用能力。

但他還提出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原因引發了廣泛的爭議。

部分是因為這些文化上的束縛,中國建立了“一個絕對令人難以置信的系統”來獲取先進的外國技術——還用上了所有的必要手段,包括看似有政府支持的大規模黑客行為,漢納斯寫道。

非中國的研發項目從其來源地“被外包”,“而中國坐享其成”漢納斯寫道,並且補充說,許多人都認為這是“正常的商業行為。”

“實際上,這根本不正常。美國一家情報機構的負責人說中國的非正規技術獲取是'史上最大的財富轉移,'我認為這還是輕描淡寫的客氣說法,”漢納斯說。

漢納斯與人合寫了一本關於此話題的書,該書將於明年春天出版。


翻譯:谷菁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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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寫的漢字

DIDI KIRSTEN TATLOW 報導2012年08月24日

北京——當9月1日新學期開學時,大約兩億中國孩子麵臨的一項主要任務,或者說是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在這一學年內學會400到500個新的漢字。每年,這個過程周而復始。這對所有的孩子們來說都是一種挑戰,雖然程度有所不同。

或許有些不明智,但我這週還是鼓動對這一切並不期待的兒子回到北京的公辦小學,學習新的漢字。漢字的形狀不能給發音提供系統性的輔助,也就是說要一個字一個字地靠不斷抄寫來構建運動記憶。就像社科院網站評論員、前北京哲學教授張廣照在一篇文章中寫到的,“耳朵不能看,眼睛不能聽,我們的眼睛和耳朵在漢字上沒有統一。”

我充滿希望地對兒子說,“開學可能會很好玩。能和朋友們在一起什麼的。”

他毫無興趣地回答說,“媽媽,學漢語一點也不好玩。”

有些人,尤其是成年人,或許不認同這種說法。他們認為學漢語可以從中獲得文字的美感,解讀豐富的文化。而且,有一點需要說清楚,我學了20幾年漢語,有時也會覺得學寫漢字很有意思。但是,學習漢字卻是個艱難重複的過程,學習、忘記、再學習。張廣照在電話採訪中說,“現在,我能寫出來的漢字大概有3000個。”

他說,“國家規定有2500個字是'常用漢字'。”他又補充稱,學者需要認識更多的漢字,可能在5000個左右。 “但是,人們能寫出來的漢字比認識的要少。”

其實,我兒子的反應觸及了一個嚴肅問題的根源:漢字是否適應一個數字化、全球化的世界?

吳文超曾在聯合國做過25年口譯員,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在一封郵件中,他寫道,漢字“沒有效率而且太古老。”

吳文超寫道,“與字母語言相比,漢語很難學習。”

“即便中國學生用功學習,也可能需要多花兩年時間才能達到和西方知識分子一樣的水平,”他補充道,“學習漢語的困難類似於電腦術語中說的啟動時間太長,也就是說系統延遲運行。”

在中國大陸,人們已經使用拼音在電腦和手機上輸入漢字,拼音系統是政府在1950年代引入的拉丁字母系統。專家稱,這雖然簡化了漢字的輸入,但卻弱化了人們書寫漢字的能力。

那麼,中國有沒有嘗試增加漢字的字母性,或許把漢語變成一種既包括表意文字又包括基於發聲的字母的雙文制形式,讓它變得更易學習呢?這是一個頗具爭議的話題,有些人號召,除了對拼音的有限使用以外,應擴大漢語的字母化,但這很快就遭到普通民眾、官員與很多學者的反對。

在2009年的法蘭克福書展上,中國是主賓國,我看到中國前文化部長王蒙響亮地宣布,中國不能改漢字,“否則就要亡國了。”當時,很多在座的中國年輕人站了起來,熱列鼓掌。

張廣照有一種觀點看似違背常理,他認為,漢字其實並不難學,只是教得不好而已。他說,幾千年來,學者和官員有意使漢字變得晦澀難懂來保護自己的特權。

他在另一篇文章中寫道,統治階層“並不想讓文化變得世俗化,也不想讓它成為一種全民共享的公共資源。 他們有意無意地為漢語學習設置了路障。”

他認為,這個問題一直持續到今天。

語言學家和作家威廉·C·漢納斯(William C. Hannas)會讀或寫包括漢語在內的10種語言,他表示,在1950年代,將漢字變成字母書寫系統的討論十分盛行,但這已經結束了。

“現在,不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各地,都不存在改革漢字的討論,”他在郵件中寫道。 “我們不喜歡被人要求放棄自己的傳統,尤其不喜歡聽到外人說,我們文化中一部分存在瑕疵。”

但是,他表示,在一些非正式場合卻正在發生一些變化。

尤其是在網絡上,中國人正在嘗試著使用拉丁字母。例如,政府的拼音是“zhengfu”,經常被縮寫成“ZF”;人與人之間的對抗賽被縮寫成“PK”(借用了視頻遊戲用語);使用像Photoshop這樣的程序來用數碼方式修改圖像,被稱為“PS”;做愛被稱為“ML”。

“漢字和字母書寫共存的雙文制現象,正發生在中國,不是通過自上而下的政策,而是從下到上的默認,”漢納斯寫道。

博客作者江北寧認為漢字正在製約中國的發展,讓中國變得“不科學”,他在一封郵件中寫道,“漢字是一道無形的牆,把我們的思想和世界隔開。”

對於包括我兒子在內的兩億名學生而言,一整年刻苦識記的學習生活即將展開。這只是在中國受教育過程中的一步,但同時也是學得一門美麗語言的一步。


翻譯:張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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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正在被臥底文化漢奸逐出某些官方場合

http://view.QQ.com ;  2006年07月06日17:05  
來源; 光明網  
作者:劉原


2006年7月5日的《中國青年報》發表了題為《學術會議按慣例使用英語,漢語將淪為科學看客》的文章。說的是在中國召開國際會議,工作語言一律用英語,漢語靠邊站,讓好多參加會議的中國人聽不懂,沒有到達學術交流的目的。文章舉例說,兩年前,在上海召開的“第四屆全球華人物理學家大會”上,從印發的論文到演講全是英語,部分海外華裔學者提出採用中英文雙語,竟被組織者以國際慣例為由拒絕。

那次會上,美籍華裔諾貝爾獎得主丁肇中堅持用漢語作報告,倒成了一個百分百的華人。而那些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到個個是“假洋鬼子”。文章感慨道:一個使用中國納稅人的錢財並在中國召開的會議,卻要一律用英語進行交流,甚至,中國聽眾連翻譯服務都無法享有,豈非咄咄怪事?


看罷,我氣得差點吐了血!如果我是個不懂洋文的人,有人會認為我在“憤英”呢。我大學學了英語、法語,自學過世界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和日語,我的感覺是,世界上再沒有比漢語更科學、有嚴謹、更高效的語言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全世界為中華民族的崛起而熱切關注並出現了世界漢語熱的今天,把漢語當作母語的人卻在醜化漢語、排擠漢語,這難道不是忘祖麼?


鴉片戰爭後,國人把中國的落後歸咎於漢語文字上。瞿秋白說:“漢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齷齪最惡劣最混蛋的中世紀的茅坑。” 魯迅先生也憤慨地喊出:“漢字不滅,中國必亡!” 一代教育大師蔡元培感嘆到:“漢字既然不能不改革,盡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中國語言學泰斗呂叔湘先生也很討厭漢字:“現在通行的老宋體實在醜得可以,倒是外國印書的a,b,c,d,有時候還倒真有很美的字體呢。”偉大領袖毛澤東也發出號召:“走世界共同的拼音化道路。”

計算機的發明與普及,許多文學界的宗師們甚至提出“電子計算機漢字的掘墓人”。可一百多年過去了,漢字不但沒滅,反而走出了國門,這個“中世紀的茅坑”在世界倒香了起來。當前,學習漢語的外國人達3000萬,100多個國家的2300餘所大學開設漢語課程,漢語進入美、英、法、日、韓等國的中小學課堂,法國教育部還專門設立了漢語總監一職。


我走訪了世界十幾個國家,發現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像我們這樣不熱愛自己母語的,任何其他民族都認為自己的母語是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可一些中國人就覺得漢語醜陋,見不得世面。法國人熱愛自己的語言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多數人都知道都德的《最後一課》,有民族心、愛國心的人,不管是法國人還是中國人還是什麼其他國家的人,讀到著篇文章都會眼含熱淚的。我想,世界許多國家會把此文選入他們的教材的。法國人一直愛著自己的語言。一次,我在巴黎陪美國來的一個朋友去一家旅行社辦理旅遊登記手續,朋友對接待小姐講英語,可接待小姐講法語,我不得不給朋友作翻譯。顯然,法國接待小姐是懂英文的,但就是不說:在我的地盤上,我做主,講母語是民族的尊嚴。


俗話說“上行下效”,一個民族自尊心需要高層領導引導,法蘭西民族之所以這麼愛自己的語言,這與高官的“以身作則”分不開的。 2006年3月23日,在布魯塞爾開幕的歐盟春季首腦會議上,法國商界領袖塞埃在發言時開始講法語,講著講著說開了英語,法國總統希拉克、外長杜斯特布拉齊以及財政部長佈雷東憤然離開了會場以示抗議,直到塞埃發言完畢之後才返回會場。這要是發生在國人身上,領導也許要大力讚揚塞埃一番呢:你的英語very good!


法國規定,法國人在法國本土上舉行的任何國際會議不准講外語。包括進口商品在內的任何商品在法國銷售,標籤或說明必須用法語,否則就是違法,不得銷售。這正和我們中國人的習性相反。國人喜歡看到商品標籤或說明上的洋文,感覺自己消費這樣的商品​​有品位、上檔次。生產商也抓住了國人的這一消費心理,商標或說明總弄出幾個洋字母,不會英文寫漢語拼音也能把國人給蒙​​了。別說是商品,就是中央電視台這麼重要的文化宣傳工具也設法標上幾個洋字母“CCTV”,顯得自己就跟上了時代的步伐。


我在北京語言學​​院學習法語時,法國駐中國大使館的文化處到學校來登記有多少學生學習法語,他們為每個學習法語的學生免費提供一本“拉魯斯”法語字典,據說那一年法國對世界把法語作為非母語學習的人都免費贈送一本那樣的字典。可見,法國人在世推廣法語時是認真的,也是下本錢的。


各國都設法傳播自己的語言,惟獨我們瞧不起自己的語言,把外語比母語看得還重要。


現在中國的教育讓學生學習英語花費的時間和金錢絕對超過任何一門課程!從幼兒園一路學到博士都是主課。英語過不了級就別拿學位證,真是咄咄怪事!考職稱也要考英語,可他們的工作也許一輩子都用不到一個英語詞!


有讀者告訴我,她在大學裡要加入共產黨,結果輔導員告訴她不過英語四級不考慮。真是無奇不有,連入黨也要過四級!


現在一些教育領導者又提出“雙語教學”。上海市在全市中小學中推廣雙語教學,計劃到2010年,上海市區主要的400多所中小學都要實行雙語教學。據2006年6月27日《科學時報》報導,目前國內大學的中文專業也被倡導雙語教學,並將成為教育部評估的重要方面。

2006年2月,教育部高教司將把“雙語教學”的開展情況作為高校的一項指標來公佈。我真不知道這些庸官是怎麼想出這個餿主意的。他們可能說,人家外國人都能講幾種語言的,我們也要向他們學習,和國際接軌。這些人總拿接軌來掩飾自己執政能力的低下和無知。在歐洲,他們早就是開放國家,他們規定大學生要在歐盟(過去是歐共體)各國交換的。我在法國讀書時住的學生公寓裡,有歐盟許多國家的學生,他們都是交換學生,在本國學兩年,然後再到另一個歐盟國家學兩年。他們能講幾種外語,是他們的語言環境逼出來的​​。歐洲各國家很小,開車一天能轉幾個國家,而各國都有自己的語言,那個大環境就把他們的語言給“熏出來了”,沒必要專門學習的。我認識一個同樓的女生,她母親是中國廣西人,父親是越南人,她有5個姐姐,姐夫有法國人、柬埔寨人、美國人、英國人,他們家簡直就是個小聯合國,這樣的環境下掌握幾門語言是很自然的。我們中國能有這樣的語言環境麼?你開車跑一個星期見到的人都講漢語,有幾個家庭是有不同國籍的人組成的?所以,我們中​​國的英語教育浪費了國家大量資源,如果把學習英語的時間搞專業研究,肯定會出不少國際級的成果。


人類歷史的發展給我們的經驗是,一個國家要想成為世界強國,必須輸出自己的語言。


葡萄牙曾是世界強國,把葡萄牙語帶到了巴西、莫桑比克、安哥拉、幾內亞比紹、聖多美和普林西比、佛得角和東帝汶等國家;西班牙曾是世界強國,把西班牙語帶到了墨西哥、阿根廷、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等國家;法國曾是世界強國,把法語帶到了瑞士、比利時、盧森堡、摩納哥、盧旺達、中非、多哥、幾內亞、喀麥隆、貝寧等國家;英國曾是世界強國,把英語帶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新加坡等國家。日本稱霸東南亞時,也把日語帶到了我國台灣和東北等大半個中國以及東南亞其他國家。現在倒好,洋人的“堅船利炮”還沒來,倒是我們自己先繳械投降了,把人家的語言奉為神靈一樣去恭敬、去崇拜、去鸚鵡學舌,把一個擁有5000年文明的泱泱大國自貶為洋人的“文化殖民地”。


那些喊漢語不科學的人是一種文化愚昧,他們要么不懂外語,要么不通漢語。事實證明,漢語是一種科學的語言,因為漢語的構詞非常科學,構詞能力也非常強。如:“松樹”和“楊樹”等詞,即使你第一次見到這個詞,也知道是一種樹。而英文的“pine”和“poplar”,你不認識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再如“汽車”和“火車”等詞,一看就知道是一種交通工具,英文的“car”和“train”你不認識,也不知道這是何物。也許有人說,外語專業詞彙不好翻譯成漢語。其實不是不好翻譯成漢語,而是你的漢語太糟糕了。任何復雜的英語詞彙,都可以用簡單的漢語翻譯出來。如英語裡有個很專業的​​醫學詞彙“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coniosis”,好傢伙,45個字母,像一條蜈蚣,這是什麼東西?漢語很簡單,是“肺塵病”,就是煤礦工人等經常在塵埃中工作的人,因吸入到肺裡的塵埃沉積造成的疾病。你說是英語科學還是漢語科學?


漢字是像形文字,看漢語文件的時候時候你不需要在大腦裡把看到的語言符號翻譯成語音流就能直接理解。再有,漢字佔的篇幅小,聯合國的各種文件文本,漢語文本的頁碼最少,這樣你就可以在單位時間裡獲得比拼音文字更多的信息。從1958年公佈的《漢語拼音方案》到現在近半個世紀,也沒有推廣起來,因為那個方案不科學,特別沒有考慮到漢語的發音特點。漢語普通話標記上聲調也就只有1300多個音節,怎麼能區分六萬多個常用的詞義呢?漢語拼音化根本無法實現,除了漢語字典、街道牌子還有一些“假洋鬼子”使用漢語拼音外,人們很難看到漢語拼音的痕跡。


語言是民族的命脈,是民族的凝聚力,是民族獨立的象徵。國家亡了可以復國,但語言滅了這個民族就永遠不會在世界上找到立足之地。猶太民族在歷史上遭受了這麼多的苦難,現在它仍然是一個強大的民族,因為猶太人一直捍衛著自己的語言。吉普賽民族亡了,在世界找不到自己生存的地盤,就是因為他們沒有留住自己的語言。現在是全民族起來挽救漢語的時候了。我們面臨的不是外國語言入侵,而是自己人要背叛自己的語言,這比外國人的入侵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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