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3日

各國政治制度沒有普遍適用的模式

何新:關於我的政治理想和理念
2010-07-13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12d230100k5lc.html
我是現實主義者,新國家主義者,新民主主義者和好國家主義者

(摘錄何新《六十自述》增補稿)



何新說:我的學術中第一部分是活學問——於國家於民生有用和能用的學問,前人所謂經世致用之學,就是談論經濟的,政治的,涉及國計民生的,以及關乎國際形勢和全球戰略問題的。

我昔日所試圖給國家建言提供的是一套以中華民族和中國國家利益為本位和至上,徹底擺脫左右意識形態之爭的強國利民之術,就是所謂“新國家主義”。我是主張建立強大國家的新國家主義者,但也是希望國家應該是關愛百姓的好國家而百姓應當有民權的新民主主義者。



在經濟思想上,我主張產業上實行以國家目標和全局計劃為主導而兼容資本主義以及利用市場機制的新國家主義。在財政上我主張中央收權,協調地方,反對目前的地方坐大,分灶吃飯。



在社會財富上,我主張實施新社會主義的分配方式:抑制和限制私人富豪經濟、遏制私家富豪對社會資源的霸占和壟斷。我反對當今橫行無忌、富可敵國的世襲權門經濟和豪門經濟。我主張內資外資一視同仁,廢止目前對外資的各種特權和特殊優惠政策。



特別在金融領域,我認為國家必須加強對外部進入中國攫金的國際金融大鱷的監管。近5年來,高盛等若干國際金融大鱷在中國金融領域暢行無忌,為所欲為,蠶食吞噬;把中國經濟攪亂得昏天黑地!他們以巧妙手段,利用金融衍生工具,在拿佣金的內鬼包括所僱用的偽經濟學者的理論忽悠配合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掠取了天文數字的國民財富。



在社會分配上,我強烈主張由國家實施第二次分配,以國家權力之手實施社會資源控制和有計劃配置,由國家機器進行社會財富的再分配——保障公民普遍就業,實施全民免費教育和普遍社會醫療及養老保險。我主張國家以財政力量保護和照顧窮人、老弱病殘和社會中的弱勢群體。

在政治問題上,我認為一個國家的政治民主與適度集權兩手都需要。



我從來不相信一人一票的分權代議制西式形式民主。但我反對不搞民主,我相信民主是個好東西。

我主張限制行政官員的個人權力。目前中國地方坐大。有些地方官僚橫行作惡,而中央對之無所製約,導致民情激憤。所以我主張削藩,制定制度約束各地地方官員為所欲為的特權。



我認為國家必須從嚴治吏,絕不可放縱縣鄉兩級胥吏橫行於下層,任其魚肉百姓。

我主張中央政治要保證下情通暢民意上達,要讓百姓舒心通氣地過好日子,不要被那些基層惡吏肆意欺侮蹂躪。我認為各級法院有責任據法受理一切違背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的案件,真正做到有法必依。司法系統應當直屬於中央,成為中央政府依法監控地方的主要法律工具。



國家應當要求各級法院民若舉,法必究,法院不應當自我設定諸多禁區,不應該這不受理,那不受理;使得升斗小民受欺無門告,有法不可據。這必然醞釀社會不安定。

各級法院有責任受理涉及違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法的一切社會案件——不管是民訴還是公訴,告官員還是告老闆,只要有違法情事就應當允許百姓進法院去告。而且可以逐級上訴,直訴到最高法院。


擴大法院的職權,就可以減少信訪的問題;從而讓有裁決權的法院,取代無任何實權的信訪部門。法院權責加大,信訪自然減少。


我不相信存在什麼各國通用的政治"普世價值",也不相信“美式民主是什麼不可阻擋的世界潮流”(政治神話而已)。我認為美國在各國推行民主就同他逼迫要中國的人民幣升值一樣,並不是為中國人好,而是要搞陰謀。我就是陰謀論者。我認為不懂陰謀論是對人類政治史的無知。陰謀無非是為國家戰略和利益服務的。


門羅以來的美國歷史表明,美國一直是世界上搞陰謀的老手。不搞陰謀它當不了世界老大。這些年裡我揭破了美國兩大陰謀。 1990年我揭露它以民主作為實施國家戰略的政治工具。今年我揭露它通過跨國投資銀行用匯率升值這個陰謀大賺中國的美元。


我認為各國政治制度沒有普遍適用的模式,但確實有好制度與壞制度的區別。一個政治制度好不好,不應只看它的表面主觀理念和政客的言論,而要看政績和實效。有一個好制度、好政治,則一定國泰民安,經濟發展,人民安定富足,社會心情舒暢。反之就是壞制度,壞政治!



我並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相信共產主義烏托邦在現實中有實現的可能。但我是現實主義者,新國家主義者,好國家主義者。我基本認同毛澤東1944年在《新民主主義論》和《論聯合政府》(應當看40年代發表的原版)中所提出的那一整套新民主主義的治國理想。

所以,我的社會主張是新國家主義、新民主主義和新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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